黃克誠似乎是很相信這個泰國和尚,一見到他,就把陳之玄的事情說了。
泰國和尚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降頭失效了,他這個施術者是最先發覺的。
“知不知道那人是什麼來頭?”泰國和尚陰沉著臉問道。
黃克誠就把剛才從網上查到的,陳之玄的一些基本信息,告訴了泰國和尚。
聽到陳之玄竟然可以瞬移,泰國和尚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他問黃克誠:“你來找我這件事情,那個什麼陳半仙知不知道?”
“應該不知道吧。”黃克誠皺眉說道,但是他也有些不確定。
泰國和尚立馬站了起來:“那個女人身上的降頭已經被解了,二次下降的話,估計會對她的壽命有影響。
所以這一次我不會再幫你了,現在你趕緊離開。”
泰國和尚隱匿在華國已經有十年的時間,這十年中他遇到了不少華國的能人異士。
雖然他不知道陳之玄是誰,但是黃克誠算是把他泄露出去了,既然如此,那這個地方就不能再待下去了。
黃克誠一聽,剛想攔住泰國和尚,忽然身子就倒了下去。
泰國和尚回頭,就看到離他三步遠的陳之玄,正靜靜地望著他。
只半秒的時間,泰國和尚扭身就想要逃跑,陳之玄打了一個響指,一道結界從天而落,瞬間籠罩了整個房間。
泰國和尚一頭撞在了金色的結界光幕之上,差點撞出一腦袋的血。
“天師饒命!我在華國這麼多年,一直謹守本分,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還請天師放過我,饒我一命。”
見風使舵被泰國和尚玩得算是明明白白,一看跑不掉,就開始跪地求饒。
陳之玄沒有搭理他,而是把手放在了泰國和尚的頭頂,他想要揪出泰國和尚身體之中的那一縷邪氣,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讓陳之玄感到有些驚訝的是,泰國和尚身體之中的邪氣竟然是有神智的。
感覺到陳之玄的靈氣,那股邪氣竟然隱匿了起來。
“你信奉的是哪尊邪神?你是誰的教徒?”陳之玄看抓不到邪氣,就只好問泰國和尚了。
泰國和尚眼珠子一轉,剛想張開嘴,就感覺到頭頂傳來一陣炙熱的疼痛感。
“我問你答,好好說,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否則就燒死你。”
陳之玄說這話的時候,竟然還笑了一下,但是這笑容在泰國和尚眼里,無疑是惡魔的微笑。
“我,我說!我信奉的是帕罌大人,他是全世界最偉大的神,他可以給任何人帶來好運和財運。”
一提到帕罌,泰國和尚眼中閃過一抹狂熱,臉上更是浮現出恭敬的神色。
帕罌?那是什麼鬼?
陳之玄瞇起眼睛,然后對泰國和尚說道:“抬起頭看著我,告訴我,帕罌是什麼?”
一瞬間,陳之玄的瞳孔,變成了淡淡的金色,泰國和尚與陳之玄的眼睛一對視,神色立馬變得迷茫起來。
“帕罌是我的主人,它是能實現世間所有愿望的神靈。”
陳之玄繼續問:“你為何要來到華國?跟帕罌有關系嗎?”
“主人的靈魂已經快要蘇醒了,為了讓主人快點蘇醒,我們要搞到很多福運和祖蔭。
還要幫主人煉制一個合適的身體。
只有這兩樣東西,才能加速主人的覺醒,等到主人蘇醒之后,他會滿足全世界的愿望。”
“身體要怎麼煉制?”
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泰國和尚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了一種極其淫蕩的笑容。
“找到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人,用她們的處子血,蘊養主人的身體,然后用她們的血肉,喂養主人。
在控制住他們的魂魄,等主人蘇醒之后服用。”
聽到自己想聽到的消息之后,陳之玄直接召出了三昧真火,把泰國和尚給燒了。
在把他的靈魂燒了之前,陳之玄對他使用了搜魂術,得知帕罌的信徒有很多。
跟他一起來華國的,有二十多人。
他們分布在華國的各個角落,一起在為帕罌的蘇醒做著努力。
身體靈魂都不在了,泰國和尚體內的那一縷邪氣自然也隱匿不了了。
陳之玄伸手抓住這道邪氣,然后用符紙包裹住,塞進了儲物袋里。
泰國和尚一死,躺在地上的黃克誠突然面色一白,吐出了一口鮮血。
原本烏黑的頭發,耳朵兩邊竟然長出了大片的白發,面容也蒼老了不少。
這是壽元被扣除的代價,黃克誠如果這次不死的話,估計還能再活三個月。
離開這家私人會所之后,陳之玄打了李善水的電話,把帕罌的事情給他說了。
“帕罌是紅眼,頭上長著一只角的陰神,邪氣很重,如果請回家中,可以招偏財,招姻緣和轉運。
但是供奉之法卻很惡心,有一些需要置于女性下體之中,還有一些則是需要涂抹經血。”
陳之玄厭惡地皺起眉頭,用這樣的陰物供養,這個帕罌果然是個骯臟的邪神。
“你派人來取帕罌的邪氣,還有,需要我幫忙幫你們找到其他隱藏在暗處的泰國和尚嗎?”陳之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