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吧,你死不了。”
“那些只是普通的尸蟲而已,除了惡心你,對你沒有別的傷害。”
聽我這麼說猴子長松了口氣,緊接著他又一臉怒氣道:
“那個偽娘還說我馬上要死了,真他瑪缺德。”
我剛準備說話,一道冷漠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你再說一句偽娘,你信不信我把那些尸蟲全都喂你吃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青年走了過來,他走路也是無聲無息,一點聲音和氣息都沒有。
猴子被那聲音嚇的一跳,緊接著怒罵道:
“誰讓你說我要死了,我就罵你是偽娘,你這個該死的偽娘!”
“好好的男人不做,要做去女人,你這個喜歡男人的死變態!”
青年徹底怒了,怒不可遏的那種。
猴子連續犯了他的兩個忌諱。
他瞬間雙目通紅,擼起袖子就沖了過來,怒罵道:
“你這個該死的瘦猴,老子今天打爛你的嘴!”
猴子也擼起了袖子,大吼道:
“來啊,誰怕誰啊,你要是不打爛我的嘴,你就是孫子!”
我神色古怪的望著那青年,沒有要上前去幫忙的意思。
嘭!
猴子和青年扭打在了一起,兩人拳拳到肉,打的是砰砰作響。
兩人都沒有拿武器,也沒有動用別的本事,就是用拳頭像街頭干架一樣。
我在一旁給猴子吶喊助威,大叫道:
“猴子,加油,打他!”
“快啊,出拳,把吃奶的勁拿出來。”
“……”
猴子和那青年你一拳我一拳的干著,沒一會兩人就分別被對方打的鼻青臉腫,鼻血長流。
打了有十來分鐘,兩人突然就分開了,像是斗雞眼一樣相互望著對方。
我走到猴子身邊,笑瞇瞇道:
“猴子,神勇,霸氣!”
猴子咧嘴朝我一笑,用袖子擦拭臉上的血液。
我笑著向那青年說:
“哥們,你下手夠狠的,我兄弟的牙齒都快被你打掉了。”
青年哼了一聲,轉過頭去,同樣擦著臉上的血。
我輕咳了一聲,說道:
“這一局平局,你們倆覺得怎麼樣?”
猴子和那青年對視了一眼,惡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然后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顯然都看對方不對眼。
我嘿嘿笑道:
“這架也打了,咱們可以好好聊聊麼?”
青年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猴子朝青年的背影揮舞著拳頭,咕噥道:
“老麟,剛才我怕把他給打死了,我還沒有用全力呢。”
“我要是用全力的話,非得把他打成狗頭不可。”
我拍著猴子的肩膀,笑瞇瞇的說:
“當然了,我們家猴子最威風了,那女人臉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兩個他也打不過你。”
猴子咧嘴笑了起來,一臉得意。
我又說道:
“猴子,那家伙法力高深,應該遠在我之上。”
猴子神色頓時凝重,“真的?”
我點頭。
猴子咕噥了一番,然后出去了。
青年正冷冰冰的站在那里,一臉的孤傲。
猴子走到他面前,朝他伸手道:
“喂,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我叫猴子,你叫什麼?”
青年冷傲的掃了猴子一眼,面無表情道:
“我從來都不跟男人握手。”
猴子尷尬的收回手,一臉惱怒,正準備罵人的時候,青年又冷冰冰的說了幾個字:“我叫冥樓!”
猴子瞪眼,怒道:
“搞得像誰稀罕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似得,你臭著一張臉給誰看呢。”
我笑著說:
“冥樓,我叫丁麟。”
“我覺得猴子說的很對,我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可以交個朋友。”
“咱們聊聊唄!”
冥樓望著我,冷冰冰的說:
“聊什麼?”
第86章 不是鬼屋,而是鬼場
猴子對冥樓那冷冰冰的臉很不滿,不爽的說:
“我們又沒有欠你錢,你干嘛搞得像我們欠你很多錢一樣,你笑一下會死啊。”
冥樓不語,只是冷冰冰的看了猴子一眼。
我笑著說:
“冥樓,剛才那個福伯是怎麼回事?”
聽到我問這個,猴子立馬安靜了,他對那個福伯怨恨深著呢。
冥樓冷冷的說:
“福伯在這里看了一輩子的大門,二十多年前他被一群小偷給殘忍殺害了。”
“他死后怨氣不散,就化為了鬼,舍不得離開這里,經常會出來轉一轉。”
我點點頭,居然是這麼一回事。
猴子很是不爽的說:
“我們又沒有招惹他,他干嘛要給尸蟲我們吃?”
冥樓冷著臉道:
“別人給你吃你就要吃啊?”
“是你自己嘴饞能怪得了誰?”
“人家若是要殺你,你早就死了。”
猴子不爽了,磨磨牙,一副想要動手的樣子,被我攔住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福伯這事就這樣過去吧,他那只是一個惡作劇而已,沒法去計較。
見我們沒再詢問,冥樓冷著臉向前方走去,冷酷的不行。
我喊道:
“哎,你不要走啊,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冥樓回頭望著我,給了我一個眼神。
那個眼神的意思就是:你還有什麼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哭笑不得道:
“哥們,今晚我和我兄弟來這里找你,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冥樓不說話。
我們也算是接觸一會,知道他的脾性,我不在意的繼續道:
“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個叫曹紅的女鬼鉆進了一個紙人身體里,她現在躲在了你這鬼屋中。”
“曹紅害死了人,有人請我來辦這件事,所以我想要找到曹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