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那老頭子老太見面之后就是對面打坐,然后問一問對方修煉的進度。
天山也是一個講究清心寡欲和修煉的門派。
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讓尼姑嫁人的。
所以我覺得我做的這事兒沒毛病。
但我感覺不管是天山來的小姐姐還是王帥,對我的意見都挺大的。
兩人甚至還住對門。
我和陸坤相距得較遠。
王帥為了眼不見為凈,不想看見我就給我指派了一個比較遠的房間,這貨拿著卡片就要進房間的時候,我一把拉住了他:“你給我當心點,我會一直盯著你的。”
王帥嚇了一跳,一臉懵逼的盯著我說道:“大哥我又不娶妻生子。”
“萬一你沒管好自己弄出一孩子來該怎麼辦?你是背叛你的三清祖師呢?還是背叛你的三清祖師?”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到時候天山那老太太絕對把你殺了祭天。”
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
王帥一時間愣住,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安安靜靜的站在了一旁,沖著我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微笑:“老大,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安安靜靜的待在房間里面,哪兒都不去的。”
我們原先的計劃就是呆在市,一直等到那對夫婦把孩子生出來。
其實也沒多久的時間。
我現在估摸著他們應該已經成功了。
就怕半路出什麼幺蛾子。
這孩子命大,就算是孕婦摔一跤,估計也沒事,但如果要去醫院打掉那孩子,那是妥妥的完犢子。
我就怕那對夫婦會產生這樣的念頭。
因為之前王帥說了那樣的話。
我回到了房間,房間的布置還算是很不錯的,打掃的挺干凈。
就是衛生間里面有一股怪味。
我打開了水龍頭洗手的時候才發現那是水的味道,看著挺光鮮亮麗的酒店,而且還是個四星級,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低級的錯誤?
所以我直接給前臺小姐姐打了電話。
前臺的小姐姐很快就給了回復,說一會兒來個人幫我看一下。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房間里面的味道實在難聞,敞開了窗子,散了一會兒,這才好了許多,不多時外面就來了一個酒店的服務人員。
是個男的,穿著黑色的酒店服裝,看起來一板一眼。
那人直接走到了水池旁邊,打開水池之后也的確聞到了難聞的味道。
我閑閑的靠在了衛生間的門框上,淡淡的看著那個人說道:“我說的沒錯吧?這個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抱歉,先生。”那人站起來一臉郁悶的盯著我說道:“如果真的是我們酒店的錯,我們一定承擔,可是剛才我卻沒有聞到任何味道,您是不是弄錯了?”
那人一臉誠懇的模樣倒不像是作假。
我有些疑惑,難不成真的是我弄錯了?
正好外面有一個正在做清潔的阿姨,我們兩個把那個阿姨給弄了過來,阿姨也說在水里面沒有聞到任何味道,甚至連房間都沒有。
我這才回過了神,這有可能是普通人聞不見的味道。
于是我跟他們說是我水土不服,有些不太舒服,可能記錯了什麼的。這兩人才一并離去了,但很明顯,那個小哥哥在離去的時候瞪了我一眼,人家似乎很不爽。
我分明沒什麼事,還得讓別人跑一趟。
我關上門之后就在門口順帶貼了一張隔音符。
然后又拿出了一張符咒,是鎮魔除邪的。
符咒拿出來的那一瞬間,黃色的符咒邊緣處就有燒焦的痕跡。
我把那符咒放到了自己的手上,那符咒自然而然的皺巴了起來。
我催動靈力,讓那張符咒徹底激活,符咒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特別的美麗,但與此同時,符咒身上也燃起了金色的火焰,讓人心里面有些不太舒服。
這種火焰,似乎是警告。
周圍好像有什麼東西迅速的離去,那些東西隱藏在墻壁里,隱藏在地板中,甚至隱藏在空氣中。
我能感覺到,但是我看不到。
這還是頭一次。
我正在疑惑之時,門突然被人推開了,因為我之前就沒有關緊門,陸坤站在門口,一臉懵逼的盯著我:“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我警惕的看著四周,吸了吸鼻子:“周圍有一種海腥味,特別特別的腥。”
聽見我這麼說,陸坤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也聞見了。”
“所以呀。”我嘆了一口氣:“剛才那兩個人還說我神經病。”
“就是剛才那個小哥哥說你神經病,所以我才過來的,我那里也有一點味道,但好像普通人聞不見。”陸坤皺著眉頭說道:“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他們藏在暗處,要不我們晚上再看看?”
我嘆了一口氣。
也只能這樣了。
晚上我們叫著小姐姐去附近吃了個火鍋,天山來的小姐姐齊勇銘到底是心地善良,雖然之前和我們有了沖突,但面對一大鍋的美食,李若梅還是把這事兒給忘了一干二凈。
幾番交談中,我們才知道李若梅來到這里,原來是送一卷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