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不要對我比劃了,你比劃的我也看不懂,會寫字嗎”
田沼律子急忙點頭,拿出手機打著字。
“我叫田沼律子,我來自扶桑,我的母親是大夏人,我在大夏的名字叫田律,我從小都是在大夏長大的,我對你沒有惡意。”田沼律子寫道。
我再次瞅了她幾眼,將心中最后的怒火也放了下來,經過我仔細查探,這女人身上的氣息真的是很純凈,她跟之前那伙扶桑陰陽師不是一伙的。
我收了黃符,轉身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雖然我不知道這女人找我干什麼,不過看這樣子她似乎不是敵人,既然不是敵人,而且又沒有害過人,那坐下來聊聊也沒有關系的。
我帶著田沼律子來到了一家早餐店里,問道:“之前在那河西村是你在盯著我?你跟蹤我到底是什麼目的?”
田沼律子快速寫道:“之前的確是我在關注你,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所以才會跟蹤你的。”
我一臉玩味的望著她,說道:“你是扶桑人,我為什麼要幫你?憑什麼要幫你?”
田沼律子身體一僵,愣愣的望著我,眼圈微紅。
我立馬擺手道:“打住,不要擠眼淚出來,否則你現在就給我滾蛋!”
田沼律子急忙把眼淚制止住了,趕緊寫道:“我是被左泉和真害的,他在我身上施了詛咒,害的我不能說話……”
田沼律子害怕我生氣,用最快的速度把事情完整的講述了一遍。
左泉和真一年前在扶桑對她下了詛咒,害的她成為了啞巴,她在扶桑找了很多人幫忙,都無法解她的詛咒,最后她來到了大夏,準備求高人給她解咒。
她已經在大夏求了半年,高人倒是遇到了不少,但那詛咒卻是一直都沒法解開,她都絕望了,已經有了不愿活在世上的想法。
前不久她收到消息左泉和真來到大夏了,她準備跟左泉和真同歸于盡,只是當她趕到的時候發現左泉和真已經被我制服了,所以從那個時候她就注意到了我,心中又對生活又火熱了下來,準備向我求助解咒。
看完田沼律子的解釋,我問道:“你這都是真的?沒有騙我?”
田沼律子猛地點頭,在手機上寫道:“我沒有騙你,你們大夏不是有一種本事叫做搜魂嗎,我愿意讓你搜我的魂,以此來證明我沒有說謊。
我從小在大夏長大,學習大夏的禮儀和文化,我很喜歡這個國家,我是絕對不會撒謊的,我就是想恢復正常,想做一個正常人。”
搜魂這事有損功德,對于一個沒有惡念的人我肯定不會搜魂,她說話的真與假我用眼睛都可以看得出來。
恢復正常,渴望做一個正常人,這是多麼正常的事,也是一個正常人的需求,這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左泉和真為什麼要對你下詛咒?”我問。
田沼律子:“左泉和真是扶桑的陰陽師,他的社團跟我們田沼家有仇,他為了報復田沼家就害我。我們田沼家不是陰陽師,而是黑暗武者。”
扶桑的黑暗武者我有聽說過,他們講究的是一個忍和遁字,昨晚上田沼律子的藏匿遁術正是黑暗武者的本事。
田沼律子又急忙補充:“田沼家的黑暗武者一直都在扶桑活動,并沒有來到大夏,也沒有在這里害過人,我們不是敵人。”
“既然你是來找我求助的,為什麼昨晚你對我那般的防備?”我又問。
田沼律子急忙解釋,她說我身上有一股讓她恐懼的氣息,昨晚我又那麼不善的望著她,所以她一時間就慌了,再加上嘴巴不能說話,才導致了那樣的一個局面。
解釋完她深深的向我鞠躬行禮,表示抱歉。
“就算我相信你說的話,那你跟我說說,我為什麼要幫你?幫你我有什麼好處?”我問道。
我又不是圣賢,沒有圣人那般高尚的品德,再加上這女人又不是我大夏的人,如果要是大夏的人受到了傷害,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施救。
雖然這個女人沒做什麼惡事,但她是扶桑人,不拿足夠的好處我憑什麼救她?
田沼律子對于這個問題似乎早有準備,急忙拿出手機寫道:“我有一件重禮送給先生,那件重禮被我放在了酒店,先生可以跟我一起去酒店拿。”
“什麼重禮?”我問,垃圾東西我可看不上。
“是從扶桑一座神廟中拿出來的圣珠,那些陰陽師都說那是寶貝,他們一直想搶奪,但都沒有成功。”
我眼睛微亮,從神廟中拿出來的圣珠?這話聽起來似乎有點意思啊,好像是個好東西。
“那走吧,帶我去瞧瞧。”我笑呵呵的說,心情大好。
這里是在我大夏的地界上,我害怕個毛線的埋伏,直接跟田沼律子去了酒店,她從行李箱拿出了一個木盒遞給我。
當我把那木盒握在手中的時候,頓時神色一變,雖然我還沒有打開木盒,但我已經感受到了一股極其濃郁的香火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