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為了讓蔣安后面配合我,必須一開始就把他鎮下去。
“原來您是法師,法師,您有什麼話就還請直說,我一定會照做。”蔣安無比恭敬說道。
“我剛才跟你說了,你跟馬燕之間的事已經被柳河知道了,柳河殺了馬燕,馬燕詐尸逃跑了,現在還不知道她逃到哪里去了。”我沉聲道。
蔣安眼中充滿了慌亂,還有焦急,最后向我作揖道:“法師,還請您給我解災,只要您能給我解災,無論您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說說你和馬燕之間的事。”我說道。
蔣安神色微僵,然后低聲道:“法師,您不是都知道了嗎,還要我說什麼啊。”
“嗯?”我冷眼望著蔣安。
“法師,我說、我說。”蔣安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一臉頹廢的坐在椅子上。
“馬燕年輕的時候是這里遠近聞名的美女,她又喜歡玩,經常在我這里打牌,我們一來二去就這樣好上了,做了茍且之事。”
“后來……馬燕懷孕了,剛開始我還以為是柳河的,馬燕把孩子生下來才告訴我是我的,可是那時候已經遲了,孩子都生出來了我也沒辦法。”
“馬燕跟我說讓我不要害怕,柳河那人老實,不會發現孩子不是他的,我就聽了馬燕的,果然柳河一直都沒有發現。”
“這樣我們的膽子就大了起來,繼續玩我們的,后來馬燕又懷了兩次,都是我跟她去醫院打掉了。”
“再后來我們之間的聯系就少了,到后面根本就沒有聯系,有關馬燕的事幾乎被我忘掉了。”蔣安說道。
“說說你對馬燕這個人的了解。”我說道。
“馬燕這個女人喜歡玩,她、不檢點,是萬萬不可以娶回家的,據我所知,她在外面還跟別的男人攪和在一起。”
蔣安沉思了一會,緩緩說道。
“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我問道。
蔣安搖頭,他沒有去打聽這方面的事,反正他跟馬燕也是玩玩,并不在意馬燕還跟誰攪和在一起。
“法師,這麼多年過去了,柳河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蔣安顫聲問道。
我哼了一聲:“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只要做了,就一定會有人知道的,東窗事發只是早晚的事。”
蔣安低下了頭,他現在年紀大了,早已經沒有年輕時的那種玩心,此時回憶起年輕時的荒唐事,感覺很后悔。
“法師,您說馬燕會來報復我嗎?”過了一會蔣安問道。
“馬燕是因為你們之間的破事而死,你覺得她不會來找你嗎?”我哼道。
蔣安臉上出現了驚懼之色,急忙叫道:“法師,請您千萬要救我啊,我那都是年輕時候不懂事才做出那樣的荒唐事,我早就后悔了,請您一定要救救我,無論讓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說到一半的時候,蔣安一臉頹廢的坐回了椅子上,耷拉著腦袋,長嘆了一聲:“這件事的確是我做的不地道,我有罪,如果馬燕要找我報仇就來吧,我只是希望她不要來傷害我的家人。”
“法師,請您保護我的家人,我的家人是無辜的,我給您報酬,二十萬,不,五十萬夠嗎?”蔣安激動的說,他愿意用死來換取馬燕的原諒,只求不傷害家人。
我冷漠的望著他,我相信他說的這番話是真心的,我問道:“你家里是誰給你布置的?你身上的這些護身符都是誰的?”
“這些護身符是我當年跟一個老道人求來的,家里的布局是我花大價錢請一個風水先生布置的。”
蔣安急忙道。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我問。
“法師您有所不知,在十幾年前我的家人經常做噩夢,家里還經常出現詭異的東西,我認為是有不干凈的東西纏著我的家人了,所以我就去請高人賜我護身符,當我把護身符戴上后,那些東西就沒有再來過了。”蔣安說道。
我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這不干凈的東西攻擊蔣安的家,如果我沒猜猜的話應該是那陰陽先生林高飛干的,不知道為什麼后來林高飛放棄了攻擊蔣安,也許他心中并不怎麼恨蔣安,他跟蔣安一樣全都是馬燕的出軌對象。
我要了解的情況都差不多了,我問道:“還記得后面馬燕那兩個孩子打胎的時間嗎?”
“我記得,我都記在本子上了。”蔣安急忙跑回房間拿了一個筆記本給我,上面有兩個詳細的時間,這時間相隔不足一年。
我將這兩個時間記了下來,那個男胎雖然被我干掉了,但是那個女胎還活著,我得用這種方式來對付他。
我又要了蔣安的生辰八字,毛發、指甲和血液,蔣安是那個女胎的父親,這些東西是對付她的利器。
那兩個鬼胎的事兒我沒有跟蔣安說,這些事兒跟他說了也沒有任何意義,他起不了任何的幫助。
拿到這些東西我就準備走,我的第二件事已經做完了。
“法師,您剛才說我大限將至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蔣安攔著我問道。
“這還不夠嗎?”我哼道,這話是我隨口說嚇唬他讓他配合我的,他大限有沒有到我不知道,也不屑于去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