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以后我們要多加小心。”
虞不周點了點頭,然后扭頭對手下的弟子說道:“將齊修遠和蔣文昭給我帶過來。”
太虛宮門下的弟子答應一聲,執法堂的人立即跑到后面將兩個人帶到了這邊。
虞不周目光冷厲的看著他們:“誣陷葉醫仙與魔門同謀,差點毀掉太虛宮,你們可知罪?”
他的話語間充滿了怒氣,剛剛要不是葉不凡出手,恐怕如今已經沒有了太虛宮的千年基業。
“我……我……”
齊修遠兩個人徹底嚇傻了,如此大的帽子,如此嚴重的罪責,又豈是他們能夠承擔的。
蔣文昭硬著頭皮說道:“門主饒命,我們當時只是想與葉醫仙作對,根本就不知道魔門的人已經進了我太虛宮。”
虞不周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你們兩個無知的東西如何招惹了葉醫仙,給我從頭說來。”
“是!”
事到如今兩個人再不敢有任何隱瞞,從頭到尾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齊修遠最后說道,“門主,我們只是覺得丟了面子所以才想報復葉醫仙,真的和魔門沒有任何瓜葛。”
“該死的狗東西,就因為你們的一點面子差點毀了我太虛宮。”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但虞不周依舊是怒不可遏,“之前葉醫仙已經救過你們兩個的狗命,不知感恩竟然還私下報復,你們這種人簡直是罪該萬死。”
他說完看向旁邊:“執法堂,將這兩個狗賊帶下去,廢掉修為趕出太虛宮。”
此話一出口,齊修遠和蔣文昭兩個人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
廢掉修為,對于一個修士而言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痛苦百倍。
況且這麼多年以來,他們仰仗著太虛宮的威勢沒少得罪人,一旦被逐出宗門下場之凄慘可想而知。
“門主饒命啊,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兩個人不停的磕頭求饒,但虞不周看都不看一眼,擺了擺手執法堂的弟子立即將他們拖了下去。
齊修遠和蔣文昭一直想給自己找回顏面,結果鬧到最后連修為都被廢掉。
處理完這一切,虞不周這才轉過身來,對著身后的眾人一擺手。
“與我一同謝過葉醫仙援手之恩!”
說完之后他率先施禮,一躬掃地。
“謝葉醫仙對我太虛宮施以援手!”
在他后面,數十位渡劫期的強者都跟著躬身施禮。
“謝葉醫仙!”
這麼多的渡劫期強者一同向別人鞠躬致謝,這種場景看得蘇雍皇都不僅為之動容,修煉數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他也非常清楚,這個年輕人絕對配得上這種禮遇。
剛剛要不是人家出手整個太虛宮就廢了,包括自己這條老命都會扔在這里。
想到這里,他也帶著元木通一同施禮致謝。
“好了,謝就不用了。”
葉不凡對這些并不在意,甚至對齊修遠和蔣文昭兩人如何處置也不放在心上,如今他關心的只有回魂草。
“虞掌門,其他的都不要說了,現在可以把回魂草給我了嗎?”
之前他要出手幫忙條件是回魂草,而如今拯救了整個太虛宮,要上一株藥草完全是理所應當。
“這……”
虞不周老臉一紅寫滿了尷尬,一時間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蘇雍皇有些不滿的說道:“虞掌門,這次葉醫仙可是出手拯救了整個太虛宮,你不會連一株藥草都舍不得吧?”
葉不凡也不由皺起了眉頭,自己幫了太虛宮這麼多,如果對方連一株回魂草都舍不得著實有些過分。
“這……”
虞不周有些尷尬的說道,“老夫本就不是小氣之人,可是這回魂草我們真的沒有。”
“沒有?”
聽到對方說沒有回魂草,葉不凡頓時急了,“不是說百年前你們太虛宮曾經得過一株回魂草嗎?”
“這個消息不假,葉醫仙聽我慢慢說。”
虞不周一臉的歉意,“如果早一些時日葉醫仙來到這里,我二話不說立即就將回魂草給你帶走。
但現在不行,因為三天之前我們的回魂草丟了。”
他說的都是實話,之前之所以拒絕葉不凡的條件,看起來是好像聽信了單平信、齊修遠等人的讒言。
真實原因他自己非常清楚,因為根本就拿不出回魂草。
可是作為高高在上的圣門竟然招了賊,這種事情說出去他自己都感覺丟人,自然沒有辦法開口。
“丟了,這怎麼可能?”
蘇雍皇一臉的震驚,作為玄天門的門主,他自然知道圣門的防御有多嚴密。
毫不夸張的說藏寶庫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怎麼可能會被人給偷了?
“蘇掌門,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笑話。”
虞不周無奈的說道,“我們的藏寶閣真的被人給偷了,丟的東西不多只有幾株珍稀的藥草,其中一顆便是回魂草。”
“這……這怎麼可能?”
雖然知道虞不周不可能說謊,但蘇雍皇依舊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能夠偷到圣門的藏寶閣?”
葉不凡心中一動,腦海當中浮現出一張猥瑣的面孔。
難道說是那老頭軒轅戰天來過了?恐怕這世上只有他才敢到圣門來偷東西,也只有他才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