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葉不凡有所叮囑,沒有下重手,不然就這一下非死即傷。
“我……”
鄭一恒滿心的怒火都化作了滔天的驚駭,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敗在一個元嬰期修士的手里。
這怎麼可能,要知道修士每提升一個境界,實力都是天翻地覆的變化,而兩人之間可是差著幾個大境界呢!
和之前的古玉一樣,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如此厲害的元嬰期修士。
納蘭玉伽卻是沒有停手,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一巴掌拍了過去,隨后就是雨點般的拳打腳踢。
鄭一恒原本是想反抗的,只可惜在對方面前,竟然沒有半點的反抗能力,越反抗被打的越狠,轉眼之間已經鼻青臉腫,后來干脆放棄了反抗。
直到此刻,浩豐學院的其他人才回過神來,一涌而上。
他們的想法是想群毆納蘭玉伽,以多勝少,結果被一個人打了一群,一眨眼的功夫便全部被放翻在地。
這時蔣方舟沖了過來,將六個人的穴道全部封閉,然后毫不客氣的扔在葉不凡面前。
“院長,這些家伙怎麼處置?”
旁邊的古玉、尚師徒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原本以為鄭一恒的實力在自己之上,至少也應該有點反抗能力,或者說對方畏懼于凌霄學院的威勢不敢動手。
結果卻是和他們沒有半點不同,剛剛的場景再次又上演了一遍。
鄭一恒雙眼充滿怨毒,怒道:“姓葉的,你要干什麼?”
“我要干什麼你還不知道嗎?你要干什麼我就要干什麼。”
葉不凡滿臉戲謔的說道,“剛剛不是說我是強盜嗎?那我也不好意思讓你這個大少爺失望。”
說完他對著旁邊一擺手,早已經躍躍欲試的蔣方舟立即沖了上來。
這次比上次做的要干凈利落許多,先是收走了六個人的儲物戒指,隨后又將身上的長袍扒了個干干凈凈。
轉眼之間,這六個人和之前的古玉等人一模一樣,穿著一條褲頭站在風中瑟瑟發抖。
唯一不同的是,鄭一恒太過凄慘了一些,先是被鐵背嘯天獸砸進了地里,后來又被納蘭玉伽一陣暴打,看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這家伙氣得雙眼噴火:“小子,你竟然敢這樣對我,我父親可是凌霄學院的院長,我叔叔可是大長老……”
葉不凡嘲諷的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身份特殊,和別人不一樣嗎?要再敢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讓你褲頭都沒得穿?”
“我……”
這句話立即讓鄭一恒清醒了許多,如果連褲頭都混丟了,以后讓他還怎麼見人。
無奈之下他只能忍住大少爺的脾氣,閉上嘴巴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眼中的怨毒越發的濃烈。
“這就對了,哪那麼多廢話?”
葉不凡說道,“這次就放過你們了,趕緊滾吧!”
說完他屈指一彈,揭開了幾個人的穴道。
鄭一恒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實力,清楚留下來也只能自取其辱,帶著手下人和古玉等人上了鐵背嘯天獸,狼狽不堪的離開了這里。
等到了百里之外,確定葉不凡等人沒有跟上,他們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鄭一恒總不能一直就這樣光著,可現在儲物戒指都被拿走了,沒有衣服可換。
最后沒有辦法,只能將古玉等人身上的袍子一分為二,每個人用半個袍子纏在自己的腰間。
事到如今上身已經顧不過來了,勉強將腰部以下的主要部位護住。
只是這樣一來,他們每個人都打著赤膊,腰間纏著布片,看起來更像是從蠻夷之地走出來的野人。
古玉咬牙切齒的說道:“鄭兄,你說今天的事情怎麼辦?”
鄭一恒面目猙獰:“還能怎麼辦?這個仇我必報不可!那小子今天這般辱我,一定要把他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說到最后,這家伙渾身上下盡是滔天的恨意,作為鄭家的二世祖,從小到大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尚師徒有些畏懼的說道:“可是那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不是對手。
而且現在出手的只有她一個人,其他人不說,那個姓葉的小子是院長,修為肯定比那女人還要厲害,我們想報仇恐怕不太容易。”
鄭一恒說道:“光靠我們肯定不行,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他們也是來參加新人排位賽的,等到了大興帝國皇城,我父親和叔父一定能替我報仇雪恨!”
作為一個紈绔子弟,雖然平日里風光無限,可一旦遇到挫折,能夠想到的也只有依靠自己的家世。
古玉說道:“鄭兄說的是,姓葉的小子也是來參加排位賽的,肯定是跑不了。”
鄭一恒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今天的事大家都要保密,千萬不要說出去。”
眾人紛紛點頭,他們代表的是兩大帝國,自己也都有著不菲的家世,平日里更是有武道天才的光環加身。
也正因為這樣,這種事情誰都不愿意說出去,不然必然會顏面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