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但吃了這麼大的虧,臉面也丟的一干二凈。
旁邊的狗頭師爺諂媚的說道:“大少爺,要我說直接殺了那小子都是便宜,咱們先把他的四肢砍掉,把他做成人棍掛在城門上。
吊他個三天三夜,讓他生不如死,看看以后還有哪個,敢冒犯大少爺的威嚴。
“說的沒錯,就這麼干!”
賀長生這麼多年第一次這麼仇恨一個人,覺得師爺這個辦法不錯。
可他話音剛落,就停嘭的一聲,旁邊如同西瓜炸開一般,緊接著黏糊糊的液體噴了他一臉,濃郁的血腥氣撲面而來。
“這是怎麼了?”
賀長生伸手抹了一把,滿手盡是黑白相間的粘稠液體。
他扭頭一看,只見剛剛還夸夸其談的狗頭師爺,腦袋已經徹底炸開,就如同被砸爛的西瓜一般,白色的腦漿和紅色的血液濺了一地。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頓時被嚇了個不輕,驚慌失措的看向四周。
“保護大少爺。”
為首的金丹巔峰一聲大喝,眾人立即形成一個圓圈,將賀長生護在正中,一個個都抽出手中的兵器,警惕的查看著四周的動靜。
看到眾多手下的保護,賀長生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同時也看向四周。
只可惜讓他們這些人失望了,四周一片靜悄悄,除了那些吃瓜的看客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怎麼回事?剛剛這是怎麼回事?”
賀長生一陣憤怒的咆哮,他心中有憤怒也有恐懼,剛剛炸掉的是狗頭師爺的腦袋,但他自己的腦袋,是不是有可能也被人家爆掉?
未知的東西是最可怕的,關鍵他們根本找不到敵人在哪兒。
“是哪個小輩,可敢出來與我一戰?”
為首的金丹期巔峰修士,也是滿臉的憤慨,站在那里對著四周一聲大喝,聲音在真氣的加持之下震蕩四周,傳得很遠很遠。
而就當所有人都猜測是誰動手之時,又是噗的一聲悶響,緊接著那名金丹巔峰的腦袋再次炸開,情景和剛剛的狗頭師爺一模一樣,如同西瓜一般碎裂。
“呃……”
這下子所有人都被震驚到了,要說第一次狗頭軍師之死,還是事發突然,可以歸結為對方偷襲,但現在已經是截然不同。
這個金丹期巔峰的強者,完全處于警備狀態之下,但還是被人家打爆了腦袋,全然沒有反手之力,這就有些可怕了。
“我的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干的?”
“這也太可怕了吧,竟然連對方的影子都沒看到,這是什麼樣的強者?”
“這是誰做的?難道是拍賣會上那小子?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下連周圍的看客們都恐懼了,一個個紛紛向后退去,生怕自己被殃及池魚。
有些膽小的,更是一溜煙兒的跑的干干凈凈,膽大的留在隱蔽的角落里繼續觀看。
賀長生和他手下那些人,一個個都是臉色慘白,畢竟這件事情太詭異了,到現在死了兩個人,他們卻沒發現對手是誰,更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做到的。
剩下的另一個金丹期巔峰修士,神色緊張的上前說道:“大少爺,今天的事情有些古怪,我們還是趕快撤回去吧。”
如今他也是怕了,論修為剛剛死掉那個和他不分伯仲,而對方直接被爆了腦袋,這種情況下他哪能不怕,所以馬上勸說賀長生退走。
“跑……跑……快跑……”
賀長生原本就是一個紈绔大少,此時已經徹底被眼前的情景嚇傻了,只希望盡快能逃回賀家,保住自己的小命。
可他這邊剛剛下令,其中一個手下剛剛踏出兩步,腦袋便砰的一下炸開。
“呃……”
這下他們這些人徹底嚇傻了,對方顯然并不想就此收手,誰跑的快誰死的就快。
如此一來所有人都停住了,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不敢再踏出一步。
賀長生更是狼狽不堪,直接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生怕下一個被打爆的是自己的腦袋。
“大家不要亂!”
關鍵時刻,還是剩下的那位金丹巔峰比較鎮靜,“大家聽我說,先保持好隊形。
我猜對方一定有什麼隱身法寶,就藏在周圍,大家不要慌,一定能夠想到辦法。”
聽他如此一說,剩下那些武者也都慢慢冷靜了一些,如今這種情況,慌亂肯定不是最好的辦法。
既然逃不走,那只能在這里應對。
眾人重新調整情緒,再次圍成一個圓圈,將賀長生護在正中。
“我猜動手的人一定隱藏在暗處,大家都把自己的暗器拿出來,一起射出去,就不信逼不出他。
金丹巔峰期修士一聲令下,手下那些修士紛紛拿出自己身上的暗器。
飛刀、飛鏢、袖箭等等,一時間各種各樣的暗器,如同雨點一般向著四周射去,想通過這種方式逼迫對方現身。
按照他們之前的認知,對方一定是通過特殊的方法隱藏在四周。
結果卻是失望了,大家忙活了半天,將手中的暗器射了一個一干二凈,但周圍依舊是一片靜悄悄,絲毫沒有半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