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清朗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秦重嚇了一跳,騰的一下站起來將妻兒護在身后,看著房間內的葉不凡緊張的說道:“你是誰?你要做什麼?要錢我們可以給你,但千萬不要傷人。”
葉不凡看著他微微一笑,“不要緊張,我不是劫匪,是來給你兒子治病的。”
秦重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像是惡人,也就放松了幾分,但還是疑惑的說道:“你能治我兒子的病?”
葉不凡說道:“小意思,分分鐘的事。”
周平說道:“老公,不要相信他,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治病,再說也沒有這麼給人治病的醫生。”
秦重顯然也不信任葉不凡,說道:“對不起,我們不需要你治病,還是請回吧。”
葉不凡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就告訴我,是不是治好了你兒子,什麼條件都能答應?”
“那是當然,我說話算話,但是……”
還沒等秦重把話說完,葉不凡身影一閃便已經來到秦飛宇面前,一把將他抱到旁邊的沙發上。
“把兒子還我……”
周平瘋了似的撲過來要搶孩子,卻被葉不凡一指戳中肩膀的穴道,如同蠟像一般站在那里。
秦重抓起電話想要報警,也被葉不凡一指點中。
他驚慌失措的叫道:“你要干什麼?趕快放了我們……”
“不干什麼,只要記住信守你的諾言就好了。”
葉不凡說完取出銀針,開始用回魂九針給秦飛宇治病。
秦重和周平站在那里一動也動不了,眼神中先是焦急和恐懼,后來又變成了疑惑。
他們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是做什麼的,說他是醫生,哪有這麼給人治病的醫生?
可如果說他是劫匪,又沒有這麼搶劫的劫匪,不劫財,不劫色,偏偏硬要給人家治病。
最關鍵的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就不能動了,難道這是傳說中的點穴?
葉不凡也是為了節省時間,防止他們干擾,這才封住了兩個人的穴道。
大約十幾分鐘后,他將秦飛宇身上的銀針盡數收回,然后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好了,叫個爸爸,媽媽。”
秦飛宇眨著閃亮的大眼睛,看了看秦重,又看了看周平,猶豫了幾下之后張開了嘴巴,“爸……爸爸,媽媽!”
由于是第一次說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干澀,但聽在夫妻兩個人的耳中卻猶如天籟之音。
無數次,他們在夢中幻想著兒子能夠叫自己爸爸媽媽,今天這個愿望終于實現了,兩個人的眼淚猶如泉水一般涌了出來。
此刻他們發現自己的身體能動了,周平撲過來一把將秦飛宇抱在懷里,興奮得無以復加。
秦重先是看了看兒子,隨后感激涕零的對葉不凡說道:“這位小兄弟,謝謝你治好了我兒子,你說要多少錢?我現在就給你。”
“我不要錢,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明天的秦氏集團董事會把票投給秦楚楚。”
葉不凡說完頭也不回的從窗子跳了出去,絲毫不擔心秦重會違反自己的諾言。
一來根據資料顯示,秦重這個人非常注重承諾,向來都是言出必行。
二來以自己今晚表現出來的手段,相信他們夫妻也不敢反悔。
午夜,在一棟別墅前面,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正跟一個小鳥依人的女人戀戀不舍的依依惜別。
他叫謝廣,秦氏集團董事會的股東之一,擁有10%的股份。
在跟女人一番熱吻后他回頭上了車,雖然在外面風流,但必須在晚上十二點之前回到家里,不然家中的母老虎發起瘋來他是真心害怕。
謝廣非常清楚自己的情況,雖然現在擁有數億的資產,擁有秦氏集團的股權,但這些都是靠老婆得來的,如果沒有老婆一家做后臺他什麼都不是。
所以他怕老婆,非常非常的怕!
跟情人告別后,他開車往回走,突然身后響起一個聲音:“真沒想到,你這麼一個怕老婆的人竟然在外面有三個情人,四個孩子。”
謝廣嚇了一跳,深更半夜的他真的以為自己見了鬼,雙手一抖差點沒撞上旁邊的路燈,趕忙一腳剎車將車停了下來。
回頭一看,一個20左右歲的年輕人正笑呵呵的看著自己。
謝廣驚恐的問道:“你是誰?是人還是鬼?”
“當然是人,哪有我這麼帥的鬼。”
葉不凡說著還伸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
確定是人不是鬼,謝廣這才安穩了許多,問道:“你要干什麼?”
“沒什麼,明天秦氏集團的股東大會,你要把票投給秦楚楚。”
“是秦楚楚派你來的?”
葉不凡說道:“你不要問那麼多,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了。”
謝廣說道:“不行,我已經答應了秦國偉,要把票投給他。”
“看看這是什麼。”
葉不凡甩手將一個文件夾扔了過去。
謝廣拿過來一看,這是一疊資料,上面清晰記載著他三個情人的住址和4個孩子的詳細情況。
包括在哪里上學,還附帶著照片,簡直比相關部門的檔案還要清晰。
他神色瞬間就變了,聲音顫抖的問道:“這些東西你是從哪兒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