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那我的符呢?”雨煙連忙問道,她以為自己的符應該能鎮住畫中的邪魅。
“化成灰了,你鎮不住,那玩意應該有點兇,說不定全村狗叫就是因為他。”
我說著開啟了陰陽眼,然后拿出了羅盤,羅盤的指針在我的施法下,瘋狂的轉著,沒一會就指向了村東頭。
臥槽,不會遇到那個大媽吧?都三點了,大媽應該睡了吧?
“怎麼了?走啊!”雨煙也會看羅盤,但我不走,她也不走。
“走,走!”我咽了咽口水,然后朝著村東頭走去,路上的時候陰風陣陣,感覺有點不太對勁,狗都朝著一個方向吠,直接忽略了我們。
村里的狗大部分都是散養的,如果有生人看見肯定叫,但它們都不管我們,說明有更大的東西吸引著它們的注意力。
來到村東頭后,那里有幾戶人家,不過房子很稀疏,都相隔很遠,有一棵很大的榕樹,雖然天很黑,但我能看見有一個和尚坐在樹下。
這個時間,會有和尚在樹下打坐?不會吧?
榕樹越老越聚陰,這和尚有點古怪啊!
第279章 守村人
這大晚上的,榕樹下怎麼可能坐著一個和尚,而且我也沒有聽白言說過這個村子有和尚,恰逢全村的狗大叫,我頓時警惕了起來。
可我開了陰陽眼,這和尚不是鬼,這點我還是可以肯定的,但羅盤卻是指著他。
“小心,和尚不簡單。”雨煙也看出了不妥,這麼詭異的氣氛,傻子也知道有貓膩。
我們倆走了過去,這時候我才清楚的看見了和尚的樣貌,他長得很清秀,不過年齡已經不小了,大概三十七,八的樣子,身上穿著僧衣,戴著佛珠,他閉著眼睛,嘴里念念有詞。
“你是誰?”我朝和尚小心翼翼的問道。
和尚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后對著我們兩個笑,他的牙齒很黃,眼神跟吃人一樣,也不說話。
我跟雨煙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和尚是什麼路子,看起來跟瘋了一樣。
突然,他面目猙獰了起來,然后戰戰兢兢的指著我們身后喊道:“鬼,有鬼,鬼來了!”
我跟雨煙連忙往后看,這時候走來了一個大媽,就是那個拉皮條的大媽,哪里有什麼鬼?
可再轉身的時候,和尚已經不見了,著實有些嚇人,不知道他是怎麼跑掉的。
大媽見到我們,連忙慌慌張張的指責道:“小伙子哦,你怎麼這麼晚才來,真是殺千刀的,白家沒跟你們說這個時候不能出門嗎?趕緊回去,別到時候被鬼抓走了。”
我一聽立刻來了精神,連忙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其實白言也不住這里,有時候知道的事情還沒有本地村人知道的多,順便還問她知不知道和尚的事,剛才有一個和尚跟瘋子一樣坐在榕樹下打坐。
大媽突然眼眉一挑,極其陰險的不說了,還讓我們趕緊回去,雨煙來氣了,大媽明顯知道什麼,可卻突然不說了,她要來硬的,不說也得說!
跟著王天歧的果然都有暴力傾向,一點都不圓滑,我連忙阻止了她,然后給了大媽一張百元大鈔,自古有來有錢能讓磨推鬼,這點事都不懂?怎麼跟我闖江湖?不過我倒放心了,原來是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傻白甜,雖然本事不小,但估計腦筋很直,看我以后怎麼玩她就是了。
大媽看著百元大鈔眼睛都直了,接過錢后連忙轉變了笑臉,不過她是真怕,說這時候村子里有鬼,趕緊帶我們回屋了。
大媽有個兒子已經三十多了,不過是個智障,老婆也娶不到,見到我們就傻笑,特別是雨煙,看著口水都流出來了。
大媽連忙關上門,連燈都不敢開,說開燈容易引鬼,整個屋子都黑漆漆的,但門窗緊閉卻很有安全感。
大媽說這個時候經常會全村的狗一起叫,說明有鬼進村了,大家都不敢出門,有些人為了養的家禽守了一夜,結果在白家墳場找到了尸體,全身的血都被吸干了,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人敢這個時候出門了。
剛才她也是好心,要不是怕我們喪命,早就不管我們了。
“這鬧鬼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雨煙連忙問道。
大媽連忙使勁想著,然后才說道:“是白家的祖墳被雷劈以后,就開始鬧鬼了。”
白家的祖墳被劈?好像白言也是這樣說,基本口徑一樣,大媽沒有說謊。
雨煙又問大媽,那白家祖墳被雷劈的時候,有沒有出現過什麼特殊的事情,又或者邪門的。
大媽又是一頓想,我怕她想不起來,又或者錯漏了什麼細節,連忙再次塞給了她一張大鈔。
大媽收了錢后,頓時記憶強了二十倍,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她說那天白家祖墳被劈后,突然冒出來了一塊石頭。
雨煙極其激動,差點喊了出來,幸虧我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巴。
我知道,是麒麟石!之前的傳聞或者都是假的,其實麒麟石是被白家的祖宗帶了回來,死后一起埋在了地上,沒想到一個長雷把麒麟石給炸了出來。
白家的祖宗或者不是辭職,是接受了某種命令守護麒麟石,但沒想到大清最后卻亡了,他只能讓麒麟石陪著自己長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