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
陸岑音和小竹對視了一眼,兩人格格直笑。
我問:“你們笑什麼?”
陸岑音說:“休息什麼休息!我們去逛街,你負責當司機、拎包!”
小竹說:“哥,辛苦了哈!”
我:“……”
她們要去逛。
我只得同意。
這一下把我折騰的夠嗆,大包小包拎了一大堆,不僅后備箱裝滿了,連后座都堆了不少衣服,她們倒是挺高興。
下午三點。
我們準時來到了瑜伽館門口。
不一會兒。
戴眼鏡、穿功夫衫、背大水壺的付書花果然出現了。
她徑直進了瑜伽館。
陸岑音見狀,笑著對我們說:“我去練瑜伽、交閨蜜!”
她趕緊下車進了瑜伽館。
我轉頭問小竹:“你覺得岑音能搞定付書花嗎?”
小竹回道:“能啊!而且我覺得會很快,這次任務應該是最輕松的一個了!”
我們兩人一直在車上等。
六點十幾分。
我們見到付書花和陸岑音兩人同時出來了,她們邊走邊聊,似乎還比較愉快,互相打了招呼告別。
陸岑音上車之后。
我問:“怎麼樣?”
陸岑音說:“一起做了一段時間的瑜伽,她也沒劉會長講的那麼難相處啊,就是性格稍微固執了一些。不過,她說我衣服穿得花姿招展的,不像來練瑜伽的樣子,建議我明天穿樸素一點,首飾、香水什麼的都不要弄,只有這樣才能享受瑜伽之美。”
我問:“練瑜伽不是有瑜伽服,跟你平時穿什麼有啥關系?”
陸岑音解釋:“她的意思是,瑜伽是心靈的朝圣,來朝圣的路上也不能太花哨。”
小竹聞言,看了看后面的一堆衣服:“那我去給你買功夫衫去!”
陸岑音笑道:“你們的任務是保護,衣服我自己去買,你們快跟著她吧,別跟丟了。”
她下車之后。
我和小竹開著車慢慢地跟著付書花。
付書花走了一段路,在一塊牌子下面,跟別人一起等公交車。
小竹見狀,只好下車,跟著她一起等,然后兩人上了同一輛公交。
我開著車繼續跟著。
可剛跟了兩站。
付書花就氣乎乎地下車了。
小竹也下了車,來到我車上,她對我說:“付書花在公交車上和別人打起來了!”
“啥?!”
“一個漢子坐她的邊上,在車上扣腳趾甲,可臭了。付書花提醒他注意一點,說腳趾甲里面至少有上萬種微生物和細菌,有些微生物肉眼根本看不見,可以通過氣體傳播,她與漢子靠得太近,會受到感染。”
“這話講得沒問題啊。”
“漢子嫌她多管閑事,回懟了她兩句,還將腳故意架起來,靠近付書花去臭她。她見對方沒素質,起身想換座位,結果當時公交車一剎車,她身子突然前傾,嘴巴竟然恰巧嘬到了漢子最骯臟的大腳趾頭,漢子還哈哈大笑。付書花徹底怒了,對著漢子抬手就一頓猛扇,又抓頭發又撓的。漢子都懵了,但大家都看著,他對女人又不敢還手,只能什麼臟話都罵出來了。付書花氣得不行,公交車停靠后,她就下車了。”
“……”
這都叫什麼事!
我見到付書花在前面一邊走著,一邊拿水漱口,還不斷地作嘔。
后來她來到了一棟四合院。
四合院住人挺多的,似乎還全是租戶,而且以男人居多。
付書花進了一個屋子之后,關上了門。
我們一直在門外等到了九點。
劉會長和三黑子來接我們的班。
我問劉會長:“付書花沒有工作,開著一個虧本的咖啡館,她到底靠什麼生活呢?”
劉會長指著眼前的四合院,笑道:“這四合院是付書花父母留給她的,人家靠租金就活得很滋潤了,你沒看到里面住了這麼多租戶麼?”
“她開咖啡館的目的不為了賺錢,就是免費給大家看書。但她看到別人在看書,常常走過去問人家對書中知識有什麼獨特的見解,大家以為她是神經病,有愿意搭理她的,她又經常長篇大論反駁人家的觀點,再加上咖啡很難喝,所以沒啥生意。”
原來如此。
翌日。
陸岑音換上了一套樸素的功夫衫,把自己的首飾全摘了,身上也沒噴任何香水,功夫衫也掩飾不了她的靚麗,倒也別有一番清純的韻味。
白天無事。
陸岑音照常陪著付書花練瑜伽。
她還逮了空給我發了一條信息:“我與她已經成為閨蜜了,她邀請我今晚去她家里一起冥想,你們不用管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預計明天我就能讓她幫上忙啦。”
我有些興奮。
可能還真如小竹所說。
這次任務算是最輕松的一個。
第二天晚上。
陸岑音再次來到付書花家里,陪她一起冥想。
我們在外面等著。
結果才半個小時不到。
陸岑音人出來了,神情訕訕的。
我問:“不是今天預計能讓你閨蜜幫上忙麼,你這表情不對啊。”
陸岑音說:“失敗了!我被閨蜜給趕出來了!”
第一千一三八章 為寶犧牲
正好在此時。
劉會長和三黑子也過來換班了,他們忙問怎麼回事。
陸岑音神情有點尷尬,沒有吭聲。
我說:“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陸岑音聞言,瞅了瞅我,朝我挑了挑眉毛,柔聲地問:“蘇塵,你說話再大聲一點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