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研究不出來,國內恐怕沒人能研究出來了。第二,鑒于此事關系重大,付書花反而成了整個局的核心,家主建議,我們派一人去接觸她,其他人采取分班制,悄悄保護好她在研究期間的安全。諸位,有什麼問題需要問的嗎?”
大家都沒吭聲。
劉會長搖著扇子,笑呵呵地說:“竹姑娘,你神情好像很訝異,有什麼問題嗎?”
小竹沒想到劉會長會先點她,萌的不行地“啊”了一聲。
三黑子說:“會長讓你問問題呢,你啊什麼啊?”
小竹撓了撓頭:“那個……她為什麼還不結婚啊?”
此話一出。
我們差點暈過去。
陸岑音更是笑得不行:“你表情那麼訝異,就問這個?”
小竹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啊。”
劉會長說:“這個……我確實回答不了。”
三黑子甕聲甕氣地問:“老劉,那你為什麼不結婚?”
劉會長聞言,滿臉無語:“我不結婚不是因為我變態,而是因為我暫時還沒找到能跟我在精神層次同頻共振的人!不是……咱們能不能回歸一下主題?都被你們帶跑偏了!”
三黑子說:“我覺著吧,搞這麼麻煩干什麼,咱們直接把付書花給綁了,我來給她來上一套‘水滴石穿’,她肯定把什麼舌國的事全講了。再不濟,咱把倪四爺給招回來,對她來上一遍導引術,啥雞毛問題不都解決了麼?”
劉會長解釋道:“付書花性格剛烈,你威逼根本無用。更重要是,她現在也沒有現成的岐舌國研究成果,導引術也引不出東西。這事情必須要讓她在安靜、舒心的環境中,讓她根據自己過往的積淀,好好研究一番才可以。
再說了,這種威逼普通人的事,不是我們的作風。”
陸岑音問:“劉會長,她有什麼愛好沒?”
劉會長想了一想,回道:“站樁、瑜伽、冥想。她開的書蟲咖啡館在上午十點開門,下午三點關門,因為付書花每天十點前要站樁,下午三點到六點去練瑜伽,晚上她要冥想。”
陸岑音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我問劉會長:“這種難得的頂尖人才,X大為什麼還要勸退她呢?”
劉會長搖著扇子,呵呵笑道:“她是一位生物學博士,X大想讓她教生物學,但她不愿意,主動申請去教古文化學,學校無奈之下只好也同意了。但她上課,學生都聽不懂,還經常被學生投訴,而且付書花的脾氣不好,經常罵學生。”
我皺眉問:“罵學生?”
劉會長說:“對。她看見學生上課不認真,還偷偷摸摸地遞紙條談戀愛,發火罵學生是腦殘,大好的青春不懂得仰望星空,全浪費在下半身上,跟發情的狗沒什麼區別。”
“大學生不是好惹的,這種事情多了,學生去校領導那里鬧了好多次。學校試著給她調整到行政崗上班,她不愿意,直接向校領導拍了桌子,就是要教書,可接著又出了幾次教學事故,學校只得勸退她了。”
我尋思這女人的性格實在太頑固。
讓她心甘情愿地幫我們這群陌生人的忙,難度屬實比較大。
陸岑音說:“這樣吧……我先來接觸她,你們四個人分成白晚班,兩人一班,在后面悄悄保護她。”
劉會長說:“我正有此意!女人最了解女人,岑音姑娘情商高,能盡快和她發展為閨蜜,最好不過。”
我們分了一下工。
小竹和我白天暗中保護,三黑子和劉會長晚上暗中保護,實行兩班輪流。
不能讓小竹和三黑子排成一班,一個萌、一個憨,容易出問題。
定好之后。
我、陸岑音、小竹三人即刻出發。
三人開車來到了疊山路口。
果然見到了“書蟲咖啡館”。
咖啡館的面積不大,大概一百多平方,門口進去是一張咖啡調制臺,里面有十來張位置,并排分布在落地窗的邊上,而其他地方全被書架占滿,上面放滿了書。
一位服務員在咖啡調制臺打著哈欠。
我們看了大概一個小時,咖啡館只有一個客人,再也不見其他顧客進店。
陸岑音秀眉微蹙:“疊山路也算是鬧市口了,這里的租金并不便宜。像這種小咖啡館,要賺錢講究的就是翻臺率,但從營業情況來看,付書花純粹虧本,連吆喝都賺不到啊。”
第一千一三七章 閨蜜
我說:“指不定人家以前生意很火爆呢。”
陸岑音說:“我進去看看她在不在,你們在外面守著吧。”
講完之后。
她下車進咖啡館了。
我們見到陸岑音進去點了一杯咖啡,跟服務員交談了兩句,然后端著咖啡,在書架上找了一本書,找一處位置坐了下來,喝著咖啡看著書。
小竹說:“姐姐看書的樣子真好看。”
沒一會兒陸岑音就出來了。
上車之后。
她對我們說:“這咖啡實在太難喝了呀,難怪沒客人。”
我問:“付書花哪兒去了?”
陸岑音說:“服務員告訴我,付書花今天有事不會過來,咱們下午再去瑜伽館碰碰她吧。”
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才上午十點半,離下午三點還有好幾個小時,要保護付書花也得等三點見到了她人之后,就說干脆在瑜伽館的附近找處地方休息一下,順便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