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會長問:“下一步怎麼做?”
我問夏禧:“你有啥想法沒有?”
夏禧說道:“干脆改道吧!找不到東西,不如找人!”
“相柳這麼大規模儲存基地,肯定會有古董進出。我們干脆一直盯著,遇見可疑運送古董進出安息堂的人,他必定是知道儲存基地秘密的心腹,咱們半路劫道,爭取通過人撬開安息堂的古怪!”
我點了點頭:“我也這樣想!”
“但這事我和夏禧做不了,畢竟現在我們還要上班,必須老劉你來做。”
劉會長回道:“沒問題。”
夏禧笑道:“老劉你盯得時候可千萬要注意安全,別把自己盯進安息堂骨灰盒里去了。”
劉會長搖了搖扇子:“放心!我自有盤算,你們等我消息。”
商量完畢。
我們開車回城。
到城里之后分開。
劉會長回了酒店。
我和夏禧繼續回無憂公司。
接下來幾天。
我們在紅眼馬的安排之下,又搬了幾次尸。
紅眼馬終于壓中了一個生肖,他壓了兩千塊,一比三十六的賠率,到手七萬二。
這貨高興懷了,給我和夏禧一人買了一條華子,晚上還買了一瓶好酒,幾個好菜請我們吃。
紅眼馬說:“瞄得準,我怎麼見你最近手腳越來越靈便,眼睛越來越明亮呢,會不會腦瘤在好轉了?”
夏禧回道:“馬哥,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啥都陽光明媚!我現在都考慮在西山安息堂找一個吉利的風水位置放骨灰了……對了,改天你打電話跟上官老板報告一下唄,讓他給安息堂打聲招呼,最好留八八八這種編號給我。”
紅眼馬醉眼朦朧:“我說話,上官老板可聽不懂啊。”
我問道:“啥?!”
紅眼馬立馬捂住了嘴,一副泄露了秘密的樣子。
夏禧說:“馬哥你這就不對了,我都是快死的人了,有啥秘密不能跟我說?我指定帶到骨灰盒里去。”
紅眼馬打了個酒嗝,神經兮兮地說:“我跟你們講了,你們千萬別說出去啊。”
我們表示打死都不說。
紅眼馬說:“上官老板是櫻花國人。”
我和夏禧瞪大了眼睛。
紅眼馬繼續說:“我們這些殯葬服務公司,大老板是上官老板,但平時有什麼事,都是一個戴眼鏡的秘書來跟我們交待。也就是說,包括老胡在內,我們雖見過上官老板兩三次,但從來沒跟他講過話。因為他每次都背著手,冷著臉不吭聲。”
“我開始以為有錢大老板性格都這樣,不屑于跟我們說話,但有一次我去西山安息堂放骨灰,因為內急去上廁所,不小心聽見走廊里眼鏡秘書在跟上官老板匯報工作,竟然用櫻花國語,嘰里呱啦的。”
我問道:“還有嗎?”
紅眼馬回道:“沒了。”
夏禧說:“這算什麼秘密!一點意思沒有!”
紅眼馬回道:“怎麼就不是秘密了?公司所有人都不知道上官老板是哪里人,就我知道,這就是我的競爭優勢!嘿嘿!”
我:“……”
喝了一會兒。
紅眼馬堅持不住,去睡覺了。
我和夏禧卻有些興奮。
夏禧曾說過,南北兩個存儲基地,相當于任督二脈,涉及到相柳生死,海老賊派了絕對的心腹在管理,而上官老板身份是櫻花國人,完全符合這個條件。
因為相柳的幕后基金會就在櫻花國。
上次海老賊沒空參加祭拜玉繇儀式,還專門從櫻花國派了一位女人來主持,真正信得過的,肯定是他們自己人。
這足以證明。
我們之前的推斷沒有錯誤。
西山安息堂一定是北方存儲基地所在!
轉機也很快來了。
又過三天之后。
劉會長打來了電話。
“每逢雙日凌晨三點,一輛帕薩特準時開往西山安息堂,開車的是一位戴眼鏡的家伙,樣子像秘書,后座一位胖子,像老板。胖子每次抱一個骨灰盒進安息堂,帶一個骨灰盒出來。時間均控制在十分鐘之內,不提前一秒,也絕不推后一秒。”
我們心中大喜:“也就是說,明天凌晨三點,他還會去?”
劉會長回道:“對!”
我和夏禧異口同聲說道:“盤他!”
當天我們向紅眼馬請了假,說是想去看一下城里的遠房親戚,要明天才能回。
紅眼馬贏錢之后心情倍爽,無比爽快地答應。
翌日凌晨三點。
我、夏禧、劉會長變換了一副人皮面具。
在丁家洲路口等著那輛帕薩特。
只不過。
我和劉會長坐在車上。
夏禧則在不遠處藏著,他騎的是摩托車。
三點半。
夜色朦朧之下。
一輛帕薩特從遠處往我們的方向駛來。
劉會長開了一瓶酒,澆了一半在自己頭上,轉手將酒瓶遞給了我。
我也澆一半在自己頭上。
劉會長立馬發動汽車,打著遠光燈,瘋了一樣朝帕薩特駛去。
速度之快。
令人發怵。
帕薩特拼命地響喇叭,想躲。
“嘭!”一聲響。
我們的車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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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一章 三龍兩鳳冠
劉會長車技相當的好。
汽車“嘭”地一聲撞到了帕沙特右前保險杠上,而帕沙特的旁邊正好是一條暗溝,對方司機為了躲我們,方向盤打得太快了,整個車頓時側傾,卡在了暗溝里。
對方在車上東倒西歪,看他們的神情應該是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