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處非常偏僻之處。
陸岑音向小竹點了點頭。
小竹帶著三黑子離開了。
眼見四下無人。
陸岑音對我說:“蘇塵,我已經知道神秘君家是誰了!”
上次去帆公島之前,我曾給陸岑音打電話,她告訴我,她已經掌握了紅燒大青魚的訣竅,意思就是掌握了宋掌柜留下來的那本古怪小鐵書的秘密,看來這個秘密竟然是關于四君家的!
我壓抑住內心的狂喜:“你確定?!”
陸岑音俏臉無比堅毅,斬釘截鐵地回道:“百分之一千!”
我問道:“他是誰?!”
(知道卡這里會挨罵,但我忍不住要卡,明天見!)
第七百七十五章 反駁
陸岑音說:“這個人說出來會嚇你一大跳!”
我急得抓耳撓腮,讓她別賣關子。
陸岑音格格直笑:“我就要賣關子!”
我:“……”
她從包中拿出了那本插在高嶺土上無比古怪的小鐵書,指著
“泥。”
“另外一種稱呼呢?”
“土。”
“還有嗎?”
“……”
陸岑音滿臉無語:“你是不是去了海里,腦子進多了水,徹底短路了?”
我回道:“我根本沒下水!你快說!”
陸岑音解釋道:“泥土也叫陸地,你為什麼不猜陸?”
陸?
當然也可以這麼說!
我頓時詫異萬分。
陸岑音又指著那本小鐵書,問道:“這是什麼?“
我吸取之前猜測的教訓,回道:“鐵、金屬、古董、銹、合金……”
陸岑音罷了罷手,打斷了我:“算了,合金你都說出來了,你還是別猜了!這是書!”
我無語道:“然后呢?”
陸岑音反問:“你姓什麼?”
我驚道:“蘇?!”
陸岑音點了點頭,又翻開了那本小鐵書。
里面是的東西我看過很多遍,就是用照相用的封塑膠封著一張紙,紙上面有毛筆寫成的幾句詩:“江從西南來,浩浩無旦夕。
長波逐若瀉,連山鑿如劈。千年不壅潰,萬姓無墊溺。不爾民為魚,大哉禹之績!”
詩取自白居易的《自蜀江至洞庭湖口有感而作》,落款為“重人魚翁”。
陸岑音指著落款“重人魚翁”四個字,問道:“徐字怎麼寫?”
我突然反應過來。
“徐”字左邊為雙人旁,右邊為多余的余字。
雙人為重人。
魚音同余。
重人魚翁可不就是徐麼!
陸、蘇、徐……
這已經是四君家當中的三大姓!
我心頓時砰砰直跳。
這位神秘君家。
不僅我一直在找,當年老司理也在找,相柳也在找,所有人曾想了很多辦法,設了很多計謀,企圖引神秘君家出來,但他卻一直沒有現身過,但從目前的態勢看來,竟然要被陸岑音給徹底破解了!
我感覺嗓子有些干,咽了一口口水:“你繼續說!”
陸岑音又指著那幾句詩,問道:“這詩是寫什麼的?”
我回道:“大禹治水。”
陸岑音點了點頭:“最難的就是這個大禹治水!我曾逐字逐句反復研究這幾句詩,還對白居易寫詩的背景進行了深入思考,甚至還專門探究當時白居易寫詩的地點洞庭湖口存在什麼秘密……但后來我卻發現,我好像跑偏了,其實最核心的秘密,就是大禹治水這個事件反饋出來的本意!”
我問:“什麼本意?”
陸岑音輕聲說道:“大禹治水,分定九州,九州立夏,夏啟乘命!”
“為此,依照之前的推測情況來看,古怪鐵書藏有四君家的姓,神秘君家姓夏!”
我腦瓜子嗡嗡直響。
姓夏……
我出道以來,發現了一個規律,不管我自己當時是否知道,但其實四君家就一直在自己的身邊,通過主動或被動的方式,與我巧妙建立起關系,陸岑音如此、替代真正徐教授的老司理也是如此。
如果這位神秘君家姓夏。
除了夏禧。
不可能是其他人。
我身邊就這個王八犢子姓夏!
一瞬間。
我腦子甚至有一種空白之感。
“蘇塵,你怎麼了?”
陸岑音問道。
我微微閉起了眼睛,壓住內心無比澎湃的情緒,盡量讓自己的思維回歸正常,想了一想,問道:“岑音,你的意思,神秘君家就是夏禧?”
陸岑音聞言,無比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忍不住反駁道:“不可能!”
“第一,四君家的年紀如我們父母一樣大,夏禧的年紀不合適!”
“第二,我之前推測,四君家的身份是盜墓賊,而且,無論是老司理在公海釣金鱉,向子旬在草原頒布年豬令,其目的都是為了引出盜墓賊君家,但夏禧這貨就是一個拉洋片的!”
“第三,夏禧就是一個反骨仔,他不擇手段捅上司上位,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跟君家要踐行的使命完全不符!”
陸岑音聞言,撇了一撇嘴。
“四君家全是老一輩沒錯,但除了徐教授因為被老司理迫害致死,沒有將四君家的使命傳承給后一代,你、我都屬于四君家的后人,夏禧怎麼就不可能是四君家的后人呢?”
無從反駁!
陸岑音繼續說道:“你關于神秘君家是盜墓賊的推測不會錯,但夏禧卻沒有理由一定要子承父業吧?更何況,你跟夏禧合作了很多次,其中有兩件大事與盜墓有關,摩天嶺盜夏墓、帆公島盜秦船,一陸一海。”
“你捫心自問一下,即便夏禧從沒親自展示過自己的盜墓手段,但他對盜墓隊伍的把控能力如何?摩天嶺若不是他要故意演給跛龍看,他到底能不能進入夏墓?帆公島他若不是要故意演給海爺看,他到底能不能撈上秦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