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兄弟兩人就像是戲臺上的猴子一般……
“哦?玉樹你又改變了什麼想法?”稍稍等了一會,還是沒人追問;戰清風只好自己繼續粉墨登場,心中早已經將那些隨從們罵的祖宗八代都翻不了身了:這般奴才怎地完全不懂看眼色,回去之后就立即將之一個個的盡數打斷腿扔出去!
“是啊,剛才聽過了無錯棋王的雅事,若我們仍堅持比賽什麼詩詞,豈不是太過于落俗套嗎?再聯想到墨兄剛才講的故事,小弟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戰玉樹臉皮頗厚,滿臉笑容的說道。
“哦?竟有此事?玉樹快說說,到底是什麼絕妙的好主意?”眼見仍是無人捧場,戰清風索性自己進入了狀態。他媽的,臉皮厚起來就厚起來吧,誰敢說我?
他們兄弟卻不知道,他們的隨從小弟們并不真那麼沒眼色,更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因為君大少要看他們兩兄弟的對手戲,所以運用精神操控嘩啦一下子全部控制住了!
刻下的他們不要說是說話,只怕連喘氣都很困難。只不過人人都是大惑不解:為何我竟然這麼沒有說話的情緒?
這時刻,哪怕只是簡單地說一句‘是啊’,那也能立即就得到戰家兄弟的好感啊……可就是開不了口,真是怪哉……
第二百二十七章 到底是誰正中下懷
第二百二十七章到底是誰正中下懷
“剛才墨兄也曾經說過,那位棋圣前輩在對奕過程中曾經為他出過一副上聯,如今,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的題目,我們干脆就借用棋圣的這幅上聯,與墨兄比試,若是墨兄能夠當場對出這個上聯,這一場就算我們輸了?如此豈非干凈利索!”戰玉樹很是慷慨的道。
“玉樹你這主意真是妙極了。”戰清風連連點頭:“就是如此吧。”
他們兄弟二人一唱一和,別人完全就沒有搭腔的,就只有他們倆在自說自話,居然就將第三場的題目定了下來!
包括苗小苗和君莫邪在內,眾人都有一種目瞪口呆的感覺:這也太無恥了吧?
無恥能到這種地步,這簡直已經不是境界了,而是直接成了領域!
人家剛剛都說了沒有對出來,甚至這上聯還是人家自己說出來的,此刻你們居然就拿著這幅上聯來刁難人家?這也太有才了吧?
“這怎麼可以!”苗小苗臉都氣紅了:“這上聯本來就是墨兄剛才說了出來,若是他以這幅上聯為題考校你們,倒也還說得過去,如今你們居然反過來以此來與他比試……戰玉樹,你可還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
“小苗妹妹此言差矣。”戰清風微笑著道:“這,本就是棋圣他老人家為墨兄出的題目,我們只是完成他老人家的心愿,期許墨兄能夠早日對出來而已,此刻以此為題,不過是為墨兄多加三分動力,相信墨兄能夠明白我們兄弟的好意……”
“哈哈……這麼說,你們居然還是做了一件好事?棋圣花無錯又或者是墨兄還應該感謝你們不成嗎?真是豈有此理!”苗小苗怒極反笑。
“這個就不必了。感激不感激的,我們也不在乎。只要墨兄對出下聯,棋圣他老人家的心愿不就達成,就算我們再輸一局,也是沒有什麼所謂的……”戰玉樹嘿嘿一笑,有些恬不知恥的說道。
“一個人能夠無恥到這你們這種地步,也算是讓我開了一次眼界!果然是人至賤,則天下無敵!”苗小苗無限鄙視的道:“幻府戰家,從此之后可就真的是名震幻府了。
當真是可喜可賀。”
就在戰玉樹說出這個比試方法的時候,君莫邪就幾乎要笑出聲來。媽的,你們還真實在!我說沒有對出來,你還就真信了?
這幅上聯,乍一看確實是絕對不假,但咱泱泱中華五千年,人才輩出,就這對聯,其實有上聯之后,沒多久就被對出來了,甚至只要不急于一時,想通關竅所在,也并不是當真難對!你們這倆棒槌!自以為得計的棒槌!
“賢昆仲的無恥程度,可真是已經到了極品的境界。”君莫邪撇撇嘴:“居然用在下所講述的往事問題再來討教本天才……二位的急智可真是絕啊,本大天才也不禁要寫個服字,當真是口服心服、外帶佩服。”
戰玉樹臉上一紅,索性把臉一繃,大是蠻橫的道:“第三場,我們就是要比對對聯!你只要對出我們的上聯,就算你勝了,否則,就是你輸了!就是這麼簡單!聽著,咱們出得上聯就是:‘天作棋盤星作子,誰人敢下?請墨大天才對下聯吧!’”
“胡說八道,我剛才已經說過,當日花無錯出這幅上聯的時候,我沒有即時對出下聯!如今,你們偏偏用這個來刁難,是何用意?再說了,這幅上聯額,什麼時候變成了你們的上聯?我說你們戰家還能再無恥一點不?你們還有沒有點世家氣度!?”
君莫邪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憤怒的指責。
“怎麼,墨大天才膽怯了麼?”看著這位空靈體質擁有者一改之前的從容不迫,一臉急切的樣子,戰玉樹不由得幸災樂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