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啊,大地啊,這可咋辦啊?!
正在心中叫苦,轟的一聲響,梅雪煙紅著臉很是有些暴怒加上瘋狂加上三生三世的窘迫的沖了出來,就像一股龍卷風——而且是暴怒的龍卷風。
“額……這是怎麼說的……你你……你為啥非禮我?”君莫邪先下手為強,反問出去。
“我我……我非禮你?”梅雪煙眼前一黑,一揚手就想出手。這是什麼話,你一個大男人我一女子,我非禮你?這話從何說起?說出這句話,你還要不臉了啊?
君莫邪翻個身,屁股還在地上,還沒站起身來,涎著臉笑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我說錯了……你…我…那啥,要不,我負責?我我,我愿意負責……到底!”
“你……給我滾——”梅雪煙又好氣又好笑又是羞澀,臉上**辣的,出來本想狠狠地揍他一頓,但不知怎麼地,看著他無比憊懶充分無賴的樣子,不知如何心中一軟,竟然沒動手,只是跺著腳怒吼了一聲。
君莫邪如蒙大赦,那里還敢多說什麼,連滾帶爬的站起來,抱頭鼠竄,刷的一聲消失了蹤影……
可算是逃出生天了,可她為什麼沒有打我捏?難道是也看上本少爺了?
梅雪煙跺著腳,捂住了臉……這算是怎麼回事啊……我我……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就讓他就這麼走了?這可不像是我一貫的作風啊……
“大姐……你怎地了?這小子惹你了?”蛇王芊尋速度絕快,嗖的一聲竄了出來,說完了這句話卻突然的驚叫了一聲:“啊……大姐,你你你……你怎地了?”
因為蛇王突然發現自己的大姐正像一個戀愛之中的小女人一般紅著臉捂著臉跺著腳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樣子……頓時石化!
天啊,多少年了,誰曾經見過大姐這般小女人的模樣兒?
難道……那小子竟然膽敢非禮了大姐?可……這膽也太肥了吧?這可是整個天罰森林也沒人敢干的事啊,只怕連敢想的都沒有吧?!不過……這也太難以令人置信了吧?
“嗖”的一聲,梅雪煙一聲不吭的捂著臉回到了房間里,可是丟死人了……
管清寒這時候才出來,見到蛇王芊尋張口結舌的站在院子里,神情怪異,不由關切地問道:“剛才怎麼了?梅姐姐她怎麼了?”
“沒……沒事,沒事。”蛇王有些急促的道,半天,驚魂甫定,不由自主的又說了一句:“真沒事。”跺跺腳,道:“我去看看大姐。”竟自逃也似地離開了。
她可是沒忘記管清寒和君莫邪的關系,哪里還敢亂說話……再說,自己的推測也不一定準啊,君莫邪那里有那麼大的本事?但……畢竟那時候,大姐的表現太失常了,很明顯就是被那啥了啦啦……不行,我得確認一下,萬一是那啥的話,豈能讓君莫邪這小子就這麼白白的占了便宜?
管清寒蹙起了秀眉,一肚子的狐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地感覺氣氛如此的怪異?她出來得晚,沒有看到梅雪煙,自然也沒看到君莫邪,但卻聽到了聲音。
尤其是梅雪煙那一聲‘滾——’大是中氣充足,聽不到便成了怪事了。
看來是莫邪不知怎麼地得罪了她了,明天可是得說說莫邪,人家再怎麼說也是客人。要好好招待才是……管清寒皺著眉頭回到房間……莫邪這脾氣啊,太暴了,改改該多好啊……
不大一會,院子里的痕跡和尸體已經被侍衛們處理干凈,一片幽靜……
“過癮啊……真是香!那啥真是……軟……真是……挺啊,太過癮了,”一直到了貴族堂,君莫邪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感覺,雖然過程真的很驚險!
但君大少認為,值!太值了!
真是爽啊!
不說別的,就是那滿嘴的甘甜,就算是世間最甜美的蜂蜜與這個一比,也頓時成了泔水,那感覺簡直就是繞梁三日,余韻不絕……
還有那觸手的溫軟滑膩,那種豐挺柔纖的感覺,那種……難以描述,實在是難以描述,絕非筆墨可以形容的美妙感覺,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一句話,極品啊!
君莫邪君大少爺一路上迷迷瞪瞪,魂馳神搖,直如同夢游一般來到了貴族堂。幸虧沒有人要在這時候算計他,否則,這一路必然是君莫邪最容易被人殺死的一刻,這一刻或者也是君大殺手兩世為人,警惕性最低的一刻,甚至應該說,根本就沒有任何警惕性可言……
就在這一路上,這位大少爺已經在自己心里發了一個誓,自己給自己發了個誓:無論如何,不管怎樣,寧可采取任何手段,這一世人,我也要、我非要、我怎麼也要,我強烈的要……娶她做老婆!
不管她到底是什麼身份!也不管她玄功到底多高,不管她……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一句話,我就是非要娶她做老婆不可!沒有具體理由,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再說了,她不是還有求于我嘛,哼,本少爺以后每次都要勒索她,再怎麼厚顏無恥也再所不惜,拼了!
所說以前總鄙視這個世界非常之落后的封建制度,如今看來,這世界還是有一點是非常之誘人,起碼在這世界里,男人,尤其是世家子弟,有勢力的男人三妻四妾實在是一件最正常,最理所當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