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會因為這件事造成多大的影響,會死多少無辜的人,關我鳥事,要怪就去怪那個肇事之人,難道還要來找我這個苦主嗎?!
“嘿嘿,君無意,你很納悶嗎?你就繼續納悶吧,郁悶吧!”蕭寒瘋狂的笑了起來:“我告訴你,這其中當然是有內情的,只不過我不會告訴你!永遠不會!帶著這個疑問去死吧!哈哈哈……”
“我的猜測果然是沒錯,內中真的另有內情。蕭寒,沖著你這句話,我今日便與你一戰,先向你們風雪銀城取點利息……不為別的,就為了,我大哥,我二哥……!”君無意目中殺機暴盛,眼底深處,一絲濃濃的痛楚一閃而過。
心中一疼!大哥……二哥……
原諒三弟時至今日才能為兩位兄長洗雪恥辱!
君無意的目光,利箭一般銳利了起來。一伸手,道:“劍來!”
君莫邪早有準備,手腕一翻,一柄青光閃閃的長劍出現在手中,遞到了君無意面前。
君無意伸手一接,不意那劍的分量竟是出乎意料的沉重,以他天玄中階的強橫功力,在大意之下竟然也差點沒接住,手腕往下一沉,急忙催運本身玄力,這才止住了寶劍的下跌之勢。這柄劍,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其重量竟然達到了普通長劍的三倍以上的重量!
其實這劍還不是君大少爺第二批煉制的寶劍,就只是大少在過來之前,隨手攝取了十五柄劍,急惶惶之下的煉成了一柄劍。因為,若是這個時候給君無意那柄百柄兵器溶成的長劍的話,重量上以君無意之實力自然是可以負荷,但因為那些劍,重量幾乎就是普通長劍的十倍以上,雖然可以負荷,但想做到揮灑自如,卻是難能。
三爺必然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熟練過程才能真正拿來對敵,若是現在就給他,只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所以君莫邪一路上用最快的速度趕出來了這柄劍。只有三倍的重量,以君無意的力量,卻完全能夠在瞬間便會得心應手!
而在質量上,這柄草草煉制的劍雖然比不上君莫邪之前的那幾柄劍,但就在普通兵器范疇之內比較的話,已經是神兵利器級別的長劍。
君無意詫異的看了君莫邪一眼,君莫邪微微一笑。卻完全沒有說話。
君無意隨意的舞動一下,長劍在漸漸昏暗下來的天氣中,突然青光一閃,就像一道青色的閃電,劃出了一道動人的色彩。
“好劍!當真好劍!”君無意脫口而呼。
對面,蕭布雨等人也是臉色凝重起來。這柄劍,明顯是神兵利器!
“姐姐,這柄劍只怕有些古怪,劍光云紋相映,就以質地而論,只怕較諸淚無悲的那柄配刀也相差不遠!”
綠衣蛇王湊在白衣少女的耳朵邊上,輕輕地說道。但她說過話之后,白衣少女竟然沒有反應,仿佛完全沒有聽到自己的說話,不由得甚是奇怪,初時還以為白衣少女也被那把劍吸引了,待抬眼看去,才察覺自己的姐姐一雙妙目正死死地盯著某個方向,竟然沒有眨眼!
蛇王芊尋順著看去,只見一個身形挺拔的俊郎少年站在那里,身材頎長,兩眼閃閃發光。雖然是站在千軍萬馬之前,竟然也是那樣的孤獨,似乎天地之間只有他一個人。
只這一眼望去,蛇王芊尋竟從心底產生了一種由衷的寂寥、酸澀的感覺,似乎感到了那個少年心中亙古的寂寞,蒼茫的孤單,竟然忍不住心中一疼。
君莫邪!
蛇王還記得這個少年。
但讓她由衷不解的是,自己的大姐為何就這麼一直盯著他看不放呢?那少年就人類角度而言,確實可說是天才中的天才,小小年紀,已經擁有了頗為不俗的修為,但仍舊未入自己等天罰獸王的法眼,蛇王芊尋不解之下,再度轉頭看去,卻見大姐的手雖然還端在茶杯上,但骨節卻已經發白,目中的神色變幻不定,顯然是一種即將爆發的前奏!
為什麼呢?
以蛇王的目光,當然看得出來,大姐手中的茶杯雖然看起來仍形完整,甚至還能盛得住滿盈的茶水,但那茶杯本身卻早已經變成一堆粉塵,不過是大姐在以無上的玄功維持著這個形狀而已。一旦玄功撤去,便會徹底原形畢露,化為一蓬飛灰!
往日,大姐就算是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也未必會氣憤到這種地步吧,也不會如此的失常,今天,到底是為什麼?
可惜時間上實在不允許蛇王再想得更多了,因為,場中的兩個人已經動起了手。
只因為君無意說了一句:“好劍!當真好劍!”蕭寒突然紅了臉。因為在他聽來,那話是:“好賤!當真好賤!”
于是,蕭寒更形怒發沖冠!
在風雪銀城,早就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評論過他。一個字:賤!甚至就連家族中的長輩,在看到他的樣子的時候,有不少時候也會恨鐵不成鋼的說一句:你咋就這麼賤呢?
那個女人明明不喜歡你,從來都沒有對你有過青眼,人家有自己愛的人,你非要尋死覓活的干什麼?人家兩情相悅,又是城主之女,難道你認為那娃娃親就真的有這麼大的約束力?居然去報復人家家破人亡了還不罷休……你就這麼戀棧這城主女婿的名頭?這般的作賤別人,作賤自己,不是“賤”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