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這一次正在參悟九玄真法,忽然心潮來血,催動了九元算經掐指推算,立刻就把敖天翔喚了過來,說道:“你在我這里也呆了甚久,不如先回去龍虎山吧!”
敖天翔微微愕然,他倒是也想過回去龍虎山,只是許了傳授他八部秘法,讓他食髓知味,不甘心不學成了就走。
敖天翔猶豫片刻,說道:“我才學成了青龍鎮日錘法,還未學全了八部秘法,不如再待幾日,才回轉龍虎山如何?”
許了微微一笑,說道:“秘法什麼時候都能學,但你若是再不回去,只怕就要有大難臨頭!”
敖天翔驚懼不已,急忙追問,許了卻不肯說明,只是跟他說道:“你現在趕緊回去龍虎山可保無事,若是回去的遲了,就只怕天上地下都沒有人能夠救的了你!這次的危機,不是外來,卻是你老師聞仲身上,故而宜早不宜遲,快些動身吧!”
敖天翔無奈,只能跟許了道別,許了有心助他一臂之力,先運轉了九條龍陣法把他直接傳送到了九龍島外。
不提敖天翔離開了爛桃山,回歸龍虎山,許了送走了敖天翔之后,就起身離開了五靈洞,直奔老龍口,去尋找大師兄敖極。
敖極正在苦修青龍锏法,忽然覺察到許了來訪,不由得歡喜不盡,迎了出來,問道:“師弟怎麼有空來拜望為兄?正好我修煉有些心得,想要問師弟討教。”
許了微笑不語,跟敖極走入了老頭口,兩師兄弟談論了半日道法,許了不但解答了敖極修煉上的種種疑難,還把八部秘法的另外一門《化龍戟法》傳授,待得敖極把法訣領悟于心,這才告辭離開。
話說許了離開五靈洞不久,武丁就急匆匆來訪,許了那時候已經離開,許飛娘雖然跟許了同居一處,但卻也不清楚許了的行止,只能把武丁留下來招待了一番。
武丁心頭焦慮,他后知后覺,才知道自己跟梁山泊商量的事情,已經被李金禪傳了出去,故而想要來尋許了問個章程,也想求得許了原諒,卻沒有想到許了根本不在。
他呆了半日,也不見許了回來,心頭焦躁,再也坐不住,又不好跟許飛娘談及此事,就只能悶悶的告辭離開。
武丁才走,許了就回轉了來,許飛娘倒是知道些關竅,但是她聰明過人,又承了許了的幾分情面,故而也不去做這個惡人,也只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連武丁來訪的事情都不曾提起。
許了回來后,在自己的洞府靜坐的半日,忽然展顏一笑,自言自語道:“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如今武丁來的早,卻不如這人來得巧,剛好和我所用,可以見上一面!”
許了施施然出得洞府,卻見梁山泊也急匆匆趕來,才按落遁光就瞧見了他,不由得微微臉紅,拱手一禮,說道:“孫無妄師弟,小兄來尋你,有些事情要說!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許了笑了一聲,說道:“先不忙說這些話,我觀梁山師兄血脈蕪雜,當是修煉了兩門秘法,想要借之突破。”
梁山泊已經修成三十六道罡脈,只是始終無法突破,不能把體內三十六條罡脈混為一條,凝練成一道大衍脈,踏入妖將層次,心頭早就渴盼,被許了提及,頓時忘了來意,答道:“我修煉的是飛云訣和乘云秘法,兩部法訣都已經修成,只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合璧,不能化為祥云真訣!”
許了倒是知道飛云訣是云兮獸的天生妖法,但卻乘云秘法卻一無所知,就隨口問了幾句,梁山泊自然不會隱瞞。
他知道了乘云秘法來歷,不由得驚訝萬分,乘云秘法不是什麼妖獸的天賦法術,而是上古大能模擬的乘云騰蛇所創法門,這部法門在四海疆圖內流傳甚廣,在地球上卻無人知曉,許了聽都沒有聽說過。
云兮獸是乘云騰蛇的從獸,最高也只是妖王級數,但若是云兮獸能吞了乘云騰蛇,或者吞噬了足夠的乘云騰蛇妖氣,就能蛻變為祥云。
只是就連許了都不知道世上居然還有乘云秘法,可以模擬乘云騰蛇的妖氣,這部秘法修煉起來全無用處,就是單純的為了修煉出來乘云騰蛇的妖氣,讓擁有云兮獸血脈的弱小妖怪吞噬。
許了又多知道了一件上古秘辛,不由得暗暗稱奇,心道:“也不知道上古之時,究竟有多少秘密,若是我能一一拼湊起來,不知有多麼趣味!若非是轉世到四海疆圖,說什麼都不會知道這些東西。”
梁山泊嘆氣一番,說起來修行,他心頭頗為煩悶,說什麼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就是沒法突破。
許了倒是心知肚明,為何梁山泊不好突破,因為想要修成祥云真訣,就要以飛云秘法吞噬了乘云秘法,這個訣竅也不知道為什麼姜尚沒有跟這個徒兒提起,也從沒有其他同門指點,他只以為所有法術都是一般,都要合璧了才能成功。
梁山泊性子拘謹,說什麼也不舍得辛苦修煉的乘云妖氣,始終堅持兩法并修,自然怎麼都無法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