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真兒大為羞惱,喝道:“誰要你道歉了?我要高師哥替我出手,好生教訓你這個王八犢子!你居然敢羞辱我,我怎麼都不會跟你善罷甘休。”
許了臉上很有些委屈地說道:“高師哥!我愿意道歉,但寧真兒師兄不肯接受,這可該怎麼辦?”
寧真兒氣惱無比,猛然飛足踢來,叫道:“道歉有用,我殺了你全家,再給你道歉好麼?你做這種垃圾事兒的時候,有否考過我的感受?尼瑪了個八岔……”
許了微微側身,讓過了寧真兒的飛踢,這個姿勢剛好可以用一招五靈煉氣術中的通臂神猿功,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腰身一弓,肩膀一聳,就撐在了寧真兒的底褲位置上,把他給生生推飛了出去。
也是寧真兒仗著有高師哥在身邊,出手輕挑了些,飛身躍起踢來,露出了老大的破綻,給許了一記通臂神猿功撐在下檔,推飛了出去,人在半空就臉色羞紅,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許了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那個方位,那個姿勢,正好這般反擊,他一擊得手,心底就是打了一個突突,暗暗忖道:“怪不得這家伙脾氣這麼差,我剛才推了那一下,好像沒有撞到他的小、雞、雞……難不成他練了葵花寶典,辟邪劍法一類的劍術?我特麼也要小心點,不要給洞玄仙派的人,忽悠去練這種邪門的劍法!”
許了的腦筋一時間搭錯了線頭,想到了很多經典的場面上去了。
寧真兒摔在地上,臉色紅的不能再紅,就好像快要滴出血來,他什麼話都沒說,嗚咽了兩聲,就嚎啕大哭,扭過身去,撒腿就跑。
高師哥臉色也不好看,指著許了,臉色沉的跟黑鍋底一樣,他本來溫文爾雅,現在卻看起來非常的猙獰可怕,刷的一聲拔出了配劍,直奔許了刺來。
許了也不知道高師哥為何忽然這般震怒,只以為自己剛才出手打了寧真兒,讓他怒火爆發。他雖然脾氣不算太糟糕,但也不是肯給人平白打的,心道:“剛好學了紅綃劍法,就跟你比一比,看看這路劍法威力如何!”
許了隨手抖了一個劍花,展開了紅綃劍法迎了上去,高師哥隨身的佩劍亦是山中古木削成,兩人木劍擊刺,都打出了真火。
許了仗著紅綃劍法柔弱善守,跟高師哥翻翻滾滾拆了百多招,又把飛煙劍法,驟雨劍法混雜到了紅綃劍法中使出,一時間也不落下風。
這一次跟上兩次比劍,許了有意收手,才斗了一個不分勝負不同,他使盡了平生本事,的的確確沒有辦法占到高師哥的上風。
高師哥的靈力雖然稍稍遜色,但劍術卻高明了不止一線,最少也懂得五套以上的劍法,讓許了幾次想要仗著渾厚妖力勝出,都被他精妙的劍法化解。
許了和高師哥惡斗了快到三百招以上,高師哥殺紅了眼,無意中一腳踢中了沉睡中的胖少年。
許了剛才沒能喚醒胖少年,并不是真的沒法喚醒,而是不好意思使用粗暴一點的手法。但高師哥跟許了惡斗,這一腳踢出,若有若無,已經用上了洞玄仙派最高明的腳法,就算鐵柱子也踢得斷,正中胖少年的屁股,力道千鈞,頓時把他踢的嗷嗷的高聲嚎叫,什麼睡魔也給踢成睡鬼了。
“尼瑪了個八岔!高行文!你居然敢用卻塵腳法踢我的屁股?我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恨?你看我睡覺都不順眼?”
許了后退了一步,看到竄起來多高的胖少年赤手空拳就跟高師哥惡斗起來。
胖少年雖然赤手空拳,但雙手十指點點戳戳,竟然使出了一路精妙劍法,饒是高師哥有木劍在手,也被打的狼狽異常。
許了可不想同時招惹兩個厲害的好手,這兩人雖然靈力比他稍遜,但也最少是七級靈士,而且劍法比他遇到過的任何敵人都高明甚多。他上次殺了的三頭越獄妖怪雖然妖力比高師兄和龐少爺都強橫了一籌,但單打獨斗一定要輸給這兩人。
第一百零八章 拆散一對是一對
“他們兩人斗的不分上下,我還是去第四關瞧一眼罷!”
許了其實也暗暗欽佩,洞玄仙派的弟子的確比較厲害,自己來拜師學藝沒有錯了門路。
不管是胖少年還是高師哥,兩人都比同級的妖怪強的多,甚至水貨一些的八級妖士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至少許了一對三殺掉的那三個越獄的妖怪,單打獨斗都不會是這兩人的對手。
高行文也是心頭恚怒,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隨便踢了一腳,就把龐若松給惹怒了,現在這家伙一身的“起床氣”,自己怎麼解釋,對方也都不可能聽,只能恨苦廝殺。
高行文也看到了許了悄然離開,但卻因為被龐若松給絆住,只能心里暗恨,拿定了主意,下一次見面,必然要給許了一個教訓,這才專心致志的對付龐若松。
兩人師出同門,都是洞玄仙派這一代最優秀的弟子,本領劍法也是各有所長,靈力修為亦是半斤八兩,這一場惡斗,非是一日半日能分出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