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將如來佛這個超級高手白白送給了西方。
這叫太上老子如何能夠咽下這口氣?
……
天庭,兜率宮中。
太上老君氣的老臉鐵青,咬牙切齒道:“混賬,多寶……”
“李瀟這廝可真是恐怖,多寶這廝將諸天圣人都玩得團團轉,不曾想唯一瞞不過的人竟是李瀟……”
太上老君嘆了口氣,當即騎了青牛,出了兜率宮,往西方而去。
……
另一邊,上清天中。
通天教主看的也是嘆了口氣,道:“哎,這多寶終究還是叛教了……”
通天教主的語氣中夾雜著些許無奈,事實上,李瀟早就提醒過他,多寶要叛教,不可信。
但通天教主一直念及師徒之情,不肯下死手,才導致如今多寶叛教,使得西方氣運暴漲。
……
西方世界,佛教圣地靈山腳下。
平靜的虛空中,突然像是被丟了一塊石頭一般,如水波一般蕩漾了起來。
“哞……”
緊接著,虛空中傳來了一聲牛吼聲。
太上老君騎著青牛緩緩的走了出來,看向靈山大雷音寺,沉聲道:“多寶,速速出來見貧道!”
……
靈山,大雷音寺中。
如來佛祖正自與諸佛和諸多菩薩、金剛講道,突然聽到了太上老君的聲音,停下了講道,看向靈山腳下,嘆了口氣,道:“哎,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說著,如來佛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大雷音寺當中。
等他再出現時,已經在太上老君的對面。
“多寶,你竟然敢叛教?”
太上老君怒視如來佛祖,沉聲喝道。
如來佛雙手合十,腦后佛光流轉,周身佛光普照,寶相莊嚴,看著太上老君,淡淡的道:“太上圣人,非是貧僧叛教,而是貧僧大徹大悟,遁入空門當中,還請圣人莫要再被心中執念所困了!”
太上老君眉頭大皺,怒道:“哼,執念?你跟貧道提執念,你這混賬東西,竟然敢背叛玄門,將我等諸天圣人戲耍,你當真是找死!”
說著,太上老君將手中的拂塵猛地一甩。
拂塵絲迎風見長,像是一條白色的巨蟒一般,呼嘯而動,向著如來佛卷起。
如來佛不為所動,雙手合十,周身佛光暴動。
拂塵絲在離如來佛不到一丈的距離便被佛光擋住,再難進半分。
太上老君心驚,收回拂塵絲,知曉若非本體降臨,怕是真奈何不得如來佛祖半分。
自從佛門大一統,如來佛祖打敗了孔宣以后,便有了“圣人之下第一人”的名頭。
太上老君知曉討不到半分便宜,只得冷哼一聲,沉聲道:“哼,如來,天道因果循環,你如此算計,必遭天譴!”
說著,太上老君轉身便遁入虛空中,回兜率宮去了。
待到兜率宮外,童子急忙跑了出來,急道:“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太上老君皺眉,問道:“發生了何事?”
童子急道:“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在你走后不久,那李瀟便闖入了兜率宮中,將兜率宮中您煉制的仙丹洗劫一空……”
“什麼?”
太上老君聽得一驚,急忙闖入了宮中,卻發現,他煉制的金丹,竟是都不翼而飛了。
“混賬,混賬……”
太上老君聽得暴怒,氣的渾身發抖,轉身出了兜率宮,連牛都顧不得騎,一步跨出,便來到了混沌三仙島的上空,怒吼道:“李瀟,給貧道滾出來!”
須臾,李瀟從蓬萊仙島中走了出來,看著太上老君,笑瞇瞇的道:“大師伯,你來尋弟子做什麼?難不成,是在靈山碰了壁,就想來尋弟子撒氣,嗯,若是這樣的話,大師伯怕是打錯了主意……”
太上老君氣的渾身發抖,怒視李瀟,咬牙切齒道:“李瀟,你少在這里裝模作樣,速速將貧道的金丹還回來,你你你……”
“哦,金丹啊,是貧道搶的,不過弟子卻還不得!”
李瀟聳了聳肩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撇嘴道:“大師伯,弟子早就跟你說過,那多寶會叛教,不讓你化胡,你卻不聽弟子之言,使得玄門氣運大跌,累我截教氣運也大跌,弟子搶了兜率宮中的金丹,不過是收點利息罷了……”
“你你你,你還敢強詞奪理,你……”
太上老君氣的渾身發抖,怒視李瀟,咬牙切齒道:“李瀟,貧道再說一遍,速速將貧道的金丹還來,否則休怪貧道對你不客氣!”
李瀟一臉不屑的看著太上老君,撇嘴道:“哎呀,大師伯,你的本尊不能下界,你連如來都奈何不得,你覺得你能奈何得了貧道不成?”
太上老君暴怒,大喝道:“李瀟,看法寶!”
說著,太上老君手一翻,現出一個白森森的圈子 ,動手拋出。
那白森森的圈子呼嘯,內中含著功德金光,呼嘯向著李瀟的腦袋,便劈頭蓋臉的砸去。
此物不是別物,乃是太上老君化胡時所得的功德至寶金剛鐲是也!
李瀟冷笑一聲,伸手一指,虛空中出現一個空間通道,金剛鐲從空間通道中鉆了進去,下一刻又從另一個空間通道中飛出,照著太上老君便砸去。
“哎呦……”
太上老君猝不及防,頓時被金剛鐲砸中了額頭,頓時疼的慘叫一聲,呲牙咧嘴,怒視李瀟,大叫道:“李瀟,你個混賬,你敢傷貧道,你……”
“大師伯,這你就錯了,分明是你自己打自己罷了,干弟子何事?”